了。
只一瞬,她胸口处,原本放松的手臂,在碰到她的时候,刹那间肌肉绷起,凸起的肌肉,像是滚烫的石头,硬硬地擦过她胸口柔嫩的地方。
唔……
她咬了咬下唇,总觉得嘴里下一秒就要发出奇怪的声音。
胡曼曼凭着意志站稳了脚步,嗓子像是糯地泡了整夜的水,湿哒哒黏糊糊地,连清了两次,才能勉强发出声音来。
“我不能要。”
可这声音却像奶猫儿一样细微柔弱,视线也不受控制,迷迷糊糊地停留在了沈纪堂白衬衫的胸膛上,不知不觉又往下移了一点。
脑子里轰然炸起一点白光,是那日他洗完澡之后,内裤里那一大坨——
沈纪堂站在原处,手臂早已收了回来,人也动了一步,但还是站在胡曼曼的面前,他人高马大,一下子将两人之间的空气变得稀薄起来。
他多年在战场和军队,性子偏冷,待人接物更是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,可他方才手臂擦过的地方,柔软地晃动了一下,像是把他万年不变的石头心给晃了一下,除了胡曼曼,他从没碰过女人的什么部位。
就在那个瞬间,他整个人都僵住了,有些熟悉的酥麻感从手臂外侧直击脊椎,但他神情半点波动也无,只是淡淡地看了胡曼曼一眼。
没想到她整个身体摆出要逃离的模样,但却脸泛桃红,双眼如一泓潋滟的春水漂浮着水雾,还偷偷地在他身上停留,她却并不知道,出生入死的将领,对别人偷偷打量的视线是最为敏感的,沈纪堂强压下蹿到尾椎的酥麻感和心头的莫名躁意。他看着清冷,骨子里自傲又刚强,一般人压根入不了他的眼,且他最不耐烦聒噪的女人。
但此刻,沈纪堂有些好奇,她明明不愿意靠近他,又为什么是这个反应?
他叫住了胡曼曼:“把钱拿着,省得日后在府里出丑。”
他一把抓住了胡曼曼缩回去的手臂,直接把美金放到了她的手里。
女孩子的手一触到,又软又滑,如同摸到了上好的玉器,温温软软。
把钱塞过去后,他咳嗽了两声,冷冷地抽回了手。
见胡曼曼没什么反应,略略退开了一步,冷道:“去做晚饭吧。”
又看到她手心里紧紧攥着的盘尼西林,不自觉冷哼一声,转身先上了三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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