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把一大盘的烘蛋和一小锅小米粥端上餐桌时,沈纪堂已然在等了。
如此数量的早餐,他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,嘴角勾起一个微不可见的弧度:“这么多?”
胡曼曼很老实:“是,上次实在是太少了。这次就多做了些。”
沈纪堂也没骂她浪费,吃完了正巧五点,上楼去,换了整套军服下来,长腿迈开两步,忽而在胡曼曼的身边又停下了。
他五官如雕刻出来的,个子高大,当他刻意停在她身边的时候,她不用抬头,那股独属于主角的气息扑面而来,汗水和香皂的味道混合在一起,就像是什么迷药,胡曼曼立时便腿软了。
怎么一次比一次反应激烈?
前两次还能控制,可这一次,她也没算到沈纪堂会走到她身边来呀。
她满脑子晕乎乎的,身体几乎是本能,向着沈纪堂的方向软了过去。
完了。
她心中一凉,几乎是立刻就想到了那个被枪毙的美貌丫鬟。
可她浑身软做一滩,整个人就如同水一般,控制不住,软软地倒了下来。
沈纪堂眉头微皱,下一秒,长手一伸,稳稳的将她托住了。
她一大早就起来忙活,身上本就汗湿,薄薄的夏布棉衫,贴在了胸口上,里面的小马甲也松开了几个钩子,大热天干活,实在是束的太紧了,她吃不消。如今,她上半身正险险地贴在沈纪堂的手臂上。
男人的手臂十分有力,又带着一股滚烫的热度,浑不似他外表一般冷漠,一触上去,一股如电击一般的酥麻从胸口传来……
沈纪堂只觉得一股撩人的香味,似兰非兰,似麝非麝,从她身上缭绕开来,明明满身是汗,却只觉得好闻,好闻地像是有什么东西钻进心里去似的。
手臂上有什么软热的东西贴着,肌肉如同触电一般贲起,变得钢铁般坚硬。
酥麻感在手臂上窜起,沈纪堂眸子黯下不少,眼眸低低垂下来,动作顿时停滞。
胡曼曼还烂在他手臂上,轻轻地,微微地喘息着。
不行,她得起来,她不想被他一枪崩死,颤颤巍巍地解释:“少帅,我,我早上没吃东西。”
她哑着嗓子,破碎不堪。
胡曼曼话音一出,沈纪堂回过神来,瞳孔骤缩,飞快地抽回手臂,背过身去。
半晌,他清了清嗓子,冷声丢下句:“那就休息。”
转瞬间,便大踏步地离了厅。
门外,常副官已经在候着了,一见沈纪堂出来,就打开了车门:“少帅,今天晚了几分钟。”
他本是二太太的内侄子,七八岁的时候就送进大帅府里当沈纪堂的伴读,一起长大一起入伍,说话间也比普通副官自在。
平日,沈纪堂从来都是准时,最多五点零一分上车去军营,刮风下雨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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