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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近顶楼,天台的门关闭,楼梯间光线昏暗,坐着另外三个女孩,苏馥在那里抽烟。
打了个招呼,三个人朝周幼里点头。
周幼里坐上最高一节楼梯,在角落的烟盒堆里摸出一盒糖。
窸窣着剥开糖纸。
她和黄媛走来之前,苏馥正在和两个女孩聊钱豫。周幼里一出现,对话就停了,嗑蹦嗑蹦地咬糖,周幼里轻轻抬眼。
苏馥赶忙说:“刚在说钱豫要参加冬令营呢,加州伯克利。”
周幼里说:“哦。”
“他想搞外科,打算先去冬令营看看,学点理论基础,去医院实习。”
周幼里不语。
她们三个看看对方,烟抽到屁股,小声继续刚刚话题讲,“你想去就去呗,反正幼里也不在意。”
“噢,也不是”,表情有点懊恼,苏馥说:“我纠结的是他那个青梅竹马。”
“在加州上学,从小认识,钱伯母很喜欢她。”
女孩子七嘴八舌议论起来。
“他妈喜欢有什么用?”
“靠,她长什么样?”
周幼里揉着手里的糖纸。
再后来,黄媛加入话题,“就算他妈逼他结婚,他不喜欢,那还不是个摆设。”
“我舅舅和舅妈结婚以后各玩各的,今年舅舅带了个大着肚子的女人回家,三个人竟然朝夕相处了三个月。”
“孩子没事?”
“不仅没事,还生下来了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啊”,嗤笑一声,“舅舅就跟舅妈离婚了呗。孩子都生下来了。”
“毕竟都有孩子了。”
有小孩,就会离婚,周幼里捏住手里的糖纸。
很突然的,她想起梁胥对她说的话,“我们不会有孩子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我们会生下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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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胥在涂吐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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