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莺:“没关系,有太多‘我’了,我还可以控制另外一个,我走过去,拿起了钥匙……”
“你把门打开了?”
“对,打开了。”
……
黄莺睁开眼睛,心理医生坐在旁边,他朝她露出微笑。
撑起身,她觉得有些头晕,才想起自己精神恍惚,早上没有吃饭就出了门,稍微有些低血糖。
“你还好吗?”心理医生关切地问。
“嗯,我还好。”黄莺朝他笑笑。
拿回手包,收下了医生的名片,并预约了下一次的就诊时间,“我觉得我现在好多了。”
医生说:“那就好。”
黄莺走出诊室,
远远的,梁胥站在等候区静伫,正看着滑梯上的小孩。
她说:“我看完啦。”
梁胥转身看她。
她笑,“看着我干嘛呀?”伸手揽住梁胥的手臂。
他没有躲,任她揽着,跟着她一起回到车上。
她在车上抱怨了几句没有吃饭,然后说“这几天做噩梦整个人都恍惚起来了,还好去看了心理医生,现在感觉好多了”。
梁胥没有应。
他陪她一起用晚饭,简单聊天,甚至讲到了补拍婚纱照的问题。
一直到送她回家。
不是她自己的家,是那间婚房,黄莺站在房门口换鞋,转头看梁胥:“你怎么站着不动。”
他说:“我不住这里。”
“你要跟我分居?”她睁大眼睛,望着他的表情是略微受伤的模样。
梁胥不语。
他把手里的箱子放回房间。转身离开。
黄莺把箱子送回自己房间。先把房门边的拖鞋摆正,然后她趴在门上看了眼猫眼。
漆黑一团,没有人。
梁胥不在。
紧接着她回到房间,保留客厅的灯,却没有打开房灯,在昏暗的室内屏气。
看着小区的车行道。
梁胥的车渐渐出现在她的视野里。黑色的卡宴又渐渐驶出小区。
停在门卫处,重新启动向前,最终消失不见。<b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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