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媛打了个喷嚏。
雨声潇潇,衣服拧出水滴在地上,黄媛说:“其实我一直都想问了,你是不是……”
周幼里抬眼注视着她。
黄媛抖了抖,闭上嘴巴。
周幼里渐渐不哭了,把脸上擦干,拿布料去吸发丝里的水。雨慢慢小了起来。
她回家的时候,梁胥正坐在客厅,湿衣服被冷风一吹,冻得厉害,周幼里扔下外套直奔浴室。
洗好以后,梁胥依然坐在客厅里,出声叫住她,“你今天怎么了?”
周幼里闻言停下脚步。
“司机说你淋雨了。这个天气,怎么会突然下雨?”
审视的意味过于明显,她看出来了,垂头盯着自己的脚尖。她说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梁胥走了过来,把吹风机连上电,给她吹头。
“你为什么觉得伤心?”
他控制着吹风,在风停的间隙问她,重新运作吹风给她思考的时间,头发吹完了,两个人面对面坐着,周幼里说:“你可以不结婚吗?”
他问:“为什么?”
“……我不想多一个妈妈。”
他蹙起眉头:“你不用这么叫她。”
“我不想你结婚!”
“为什么?”
她甚至无法抬起头喊出这样一句话。
梁胥问她为什么,周幼里什么都没说。
/头骨/:“你……喜…欢…我?”
又下雨了。
一连几天都在下雨,人行道上行人滞留,车开得很慢。梁胥摇上车窗,喇叭声和周遭杂音被隔绝在外面,然后车停在红灯前。
司机说:“今天的婚宴不邀请小姐吗?”
梁胥说:“她不太高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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