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这孩子这些年是怎地,长偏了吗,净做些引人羞耻的事。
玉溪又覆上她的身躯,冷纤纤以为她又要将那花液喂给自己,下意识地抿紧唇。却见她握住她的手腕,往床梁处放,而后不知按了哪处机窍,床柱里伸吐出一条精巧的锁链。
她一怔,玉溪迅速将铁链锁住她的手腕。
“……”
看着被锁住的玉腕,玉溪既得意又舒心道:“这样,我睡着时你也走不了了。”
被她的离去吓怕了,回庄后的玉溪在恢复精神后,便挖空了心思想出这机巧,而后使人连夜去造锁链,就盼着心儿回来时便能用上。锁链既轻巧不伤着她,又坚固能锁住她。
嫣红唇瓣弯了弯,嗔道:“还是小孩子心性。”
这点锁扣,于冷纤纤而言不过孩童的玩意儿,岂能真的将她困住。但她也不挣脱,任其摆弄,只为令眼前人心安。
只是锁扣,这还不够。玉溪有些着急地起身下榻,自柜里将珍藏的木匣子取出,又回到榻前。
见她自木匣内拎出一樽拇指大小的小瓷瓶,冷纤纤疑惑道:“这是何物?”
“相思露。为你研制的。”自古医药不分家,心儿走后,除了锁链,她便潜心研制这药,终于在半年前炼成。
一听药名,冷纤纤有些忍俊不禁地道:“你自小习的本领,竟是拿来捣鼓这些的吗?”
玉溪不答话,一脸正色,径自执起她榻沿的手,将白嫩的指尖凑到嘴边,道:“有点疼,忍忍。”话落,她齿间一用力,将她的指尖咬破,渗出血滴。
指尖的刺痛令冷纤纤不禁蹙起眉,但她仍静静看着玉溪要作何。
玉溪握起她的手指,指尖向下,让血珠滴进瓷瓶。血珠落入瓷瓶后,瓶口处缓缓萦绕出一缕烟雾,那景象有些奇骇,她却眨也不眨地将瓷瓶内的液体一饮而尽。
木匣内仍有一樽一样的瓷瓶,玉溪再取出,只是这回她咬开的是自己的手,而后将落了自己血珠的瓷瓶凑到冷纤纤唇边,道:“心儿,乖,张嘴。”
先是锁链,再是相思露。这露到底作何用,冷纤纤不知,但她信任她。
她几无思考便启唇,让玉溪将它喂进自己口中。滑入舌中的液体,味道竟是丝丝甜凉,没有预想的苦涩味。
完成使命的瓷瓶不再珍贵,玉溪将它随手一丢,又上了榻,将她紧紧搂在怀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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