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爹娘相继去世后便寄人篱下,前些日子被好赌的表舅签给黄员外作小抵债。所幸,在她踏上花轿前让紫瑛见着了,也不知紫瑛使了何手段,竟能将她当场带走。
原本她以为从黄员外落到少庄主这,不过是狼口转虎口,无甚差别,没曾想少庄主如此俊秀,一双蓝眸顾盼生辉,倒教她动了心,想与她名副其实地燕好,哪怕是作妾。
维持一个姿势等得久了,脖子有些酸麻,宋莲心不禁轻轻动了动。
她动了,形就散了,不像了。
玉溪叹了口气,步下榻,准备往其他厢房再转转。
见她要走,宋莲心忙起身,许是坐得久了,刚要迈出步子便腿软地往前扑,恰好扑在玉溪身上。
玉溪反射性地伸手接住。
宋莲心顺势又往她怀里靠了靠,柔声问道:“玉溪,要走了吗?”
只玉溪似乎未察觉她的暗示,将她身形扶正后便及时松了手。容色淡然,道:“你歇了吧。”
“不要走。”宋莲心再顾不上娇羞,上前拖住了她的臂膀。
玉溪不见喜怒,只问道:“怎了?”
“玉、玉溪,留下过一夜罢。”她怯怯地望着她,眼生妩媚,甚是期盼。
蓝眸一敛,似有淡淡的不悦。她瞥过头不看她,冷然地将臂上的小手拨下,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。
自宋莲心处出来后,玉溪便没了任何心思,回了寝居,径直灌了坛酒下肚,面色涨红,步履飘浮。
她又提起一坛,拔了酒封,仰头张嘴,高举酒坛。谁知,坛口宽阔,酒水迅猛而出,酒液登时大洒了她一脸,呛了她的眼鼻。
竟是连酒也欺负我吗?她气怒地将手中的酒坛狠狠摔下。
哐——
瓦器碰撞地面,击出清脆的声响,坛体应声碎成四分五裂。
这声音似乎有些悦耳。玉溪又抓起一坛,再摔。
哐——
对,就是这个声音。再摔。
哐——
这样无穷无尽的等待,她受够了!再摔!
哐——
这样的日子,她受够了!摔!
哐——
一个个地摔不解气,她长臂一扫,干脆将架上的坛子全推倒。一排酒坛教她一下全挥下来,摔了个干净。
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/提交/前进键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