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她怎么总是这般开心?
玉溪几无女装,只十六岁及笄礼时穿过一回,而后就被她压在箱底里。她翻了一下,轻易找到了。
她提起襦裙抖开,仔细检查,崭新如初,便将它喜滋滋的递进冷纤纤手里。
襦裙藕白,仅在衣袖处有银纹,甚是素雅,应当非常衬心儿的绝尘气质。
冷纤纤对身外物一向无甚要求,接过衣物,看也不看便的要穿上。只这一低头,才发现身上几无一处完好,尽是那顽劣登徒子留下的印记。一股羞意又灼上嫩颊,她别开眼,强自镇定地穿上衣衫。
着好衣物下榻,余光瞥见玉溪紧紧盯着她瞧,一脸痴醉,像个傻子般。
她面色无波,淡淡道:“为何这般看我?”
玉溪回过神来,如欢快的小老虎般蹦跳到她面前,伸出长臂,不忘她腰间的伤,小心地将她揽在怀里,又低头在她粉颊上亲啄一口,蓝眸弯得如月牙儿般,“心儿好美,叫我看醉了。”
寻常话语难以名状她的清逸绝尘,尤其她动情时,显出别样的娇媚,竟与她清冷的气质毫无违和,反叫人为之神魂颠倒,若再被那双水眸一看,便不知今夕是何夕。
冷纤纤弯了弯唇,嗔了她一眼。
冷纤纤已不算矮小,如今俩人一同站着,才发现玉溪比她还高出半个头。玉溪尚且年少,过几年兴许要再高出许多……
思及此,冷纤纤心中咯噔了一下。
几年?
她为何要想再几年?她要与玉溪久处吗?
她已习惯独处,身为杀手,是将性命抵在刀尖上的,她也未曾想过哪天寻个好人家作归宿。玉溪的亲吻、碰触,她不讨厌,昨夜承欢,也只是顺着自己的心意,欲念动了便任凭行事,无可无不可。
等武功恢复些许,受得住路途奔波,就该走的。
见她出神,玉溪又在她颈间啄了一口,鼻尖轻抵,嗅着她的体香。“在想什么?”
也不避开她的亲昵,只道:“我饿了。”
她昏睡数日,仅以汤药及流食喂养,又加上昨夜费了不少体力,饶是她平时食量不多,现下也已饥肠辘辘。
玉溪不疑有他。若是知道她的心儿在想弃她而去的事,怕是要当场卸下她的腿,叫她再走不得。
玉溪眸儿晶亮,很快地就想好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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