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状的粉色胎记都知道。只她不说,悄悄藏在心底回味窃喜。

闻言,冷纤纤抬眸又仔细观察了下眼前的小郎。

细嫩的脖子上没有凸起的喉结,稍嫌平坦的胸膛却也有微不可见的隆起。

方才一心只想着如何自处,没有分神去细瞧她,竟将女娇娥错认成男儿郎。

见同是女儿家,冷纤纤暗暗在心中松了口气。复又问道:“可有见过我一柄软剑?”

那日她采完药下山,路过一溪涧,?了一口山泉刚想喝下,却见双手中的水有异色,仔细辨认,认出是血。她警觉地抬头,观察了四周,就见上游处有一抹白色身影,身子一半倚在岸边,一半掉在溪里,一动不动的。她走近一瞧,发现那人腰腹间被鲜血染红,脸色惨白得吓人,鼻息微弱,当是昏迷了。

玉溪仔细回想了下当日情景,确定道:“捡你来时,未看到其他物件。”

冷纤纤随意嗯了一声,算是应了。

想来剑已丢了吧。

可惜了那把上等好剑,是用千年的玄冰寒铁炼铸,由天下第一匠师打造,剑身薄如蝉翼却削铁如泥,平日可收在腹间,似一银白腰带,教旁人看不出那是一把武器。

使惯了的贴身之物,骤然丢失,心中难免不舍。只那是她十四岁生辰时,义父赠予的礼物,如今他们已成仇家,何必再要仇人之物。

听出她话语中的失落,玉溪宽慰道:“如果你想要,可详细说予我听,我命人再造一把一模一样的给你。”

玉溪是鸣剑山庄的少庄主。既是剑庄,庄下自有铸剑师,要何器样的,使铸师造一把并不难。不仅有铸师,庄内上至庄主,下至扫洒的下人,各个擅使各式剑器,但不包括她在内。

打小阿娘便要她习武练剑,只她对练武一事着实不感兴趣,每要练功,她都以各种理由借口躲懒,躲不下去了便一动不动地杵在原地,任凭阿娘怎么打骂都不肯习练。到底是亲生女儿,哪能真的动手伤着她,无法,最后只得弃了要她习武的心思。

冷纤纤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,淡淡道:“罢了。造不出了。”

软剑是「红剑」的分身,她既已不想再当「红剑」,就算寻回软剑,又哪会有往日的神采。剑丢了就丢了,于她而言便是没了最后的牵挂,一切就此结束罢。

见她仍是不能展颜,玉溪想起双唇碰触时的舒适,也想让清醒的她感受一回,兴许就不会难过了。

玉溪才动了念头,身子已前倾将热唇贴上她的柔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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