挽嘴角微动道:“自古以来,帝王多是有双重准备的。如今看来, 先皇也不例外。”
赵承熙笑道:“是, 我也没想到父王还有如此谋划。”仙逸嗔道:“你们快别卖关子, 圣旨里到底写的什么?”“那圣旨,是给我们兄弟几人的。大致意思是说,哪怕我们几人打破头都不要紧, 只要这江山姓赵就好。否则,他死不瞑目。”
陆漓手扶着剑道:“我明白你们的意思了。如今大虞的江山在那个女子手里,咱们北疆又岌岌可危,所以你们想要主动出兵, 对不对?”赵承熙摇头道:“我虽然不忍见江山陷入她人之手,可咱们的兵士不多,也没什么胜算。”
苏清挽知道, 从如今的形式看来,这一仗是不可避免的。最差,大不了也就是前世那般,三足鼎立罢了。“被动, 或是主动,到最后,都是要动的。”她轻声说道。
陆漓一笑,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凶狠眼神。“既然如此,那你们有什么打算?”苏清挽笑道:“养精蓄锐这么久,咱们也该出去散散心了。”赵承熙点头道:“都听你的。既然如此,叫几位大将军来,我与陆漓细细谋划一番。”
陆漓在北疆呆得日久,早已和兵士们亲如一家,再加上赵承熙的人缘一向好,与几个边疆部族交往甚密,因此北疆如今的兵力竟能达到三十余万人。虽说与大虞的五十万兵力相比仍相差不少,但已是十分难得。
赵承熙却没有想到,娇儿根本没打算与他正面相抗。半月后传来的消息,竟是娇儿将苏清挽的父亲苏槐请入宫中的消息。
“父亲从任上退下来的时候,我就嘱咐他躲到朝廷找不到的地方去了,怎么好端端的又被娇儿发现了?”苏清挽气恼道。赵承熙在旁边替她裹了件衣服,说道:“恐怕又是你那个长姐在作怪了。早知如此,当初就不该轻易纵了她去。”
苏清挽皱眉道:“虽说我和父亲关系不好,可那到底也是生我养我之人。”赵承熙会意道:“你放心。办法总是比麻烦多的,咱们想想就是。无论如何,也不能伤着你父亲。”两个人絮絮说了半晌,却不知道房上有一人正握着一壶酒,静静听着屋里头的人说话。
那一夜,有一人一骑,绕过近百里山路从北疆来到了大虞。
“民女斗胆问陛下一句,家父可还安好?”苏嫣然穿着麻制的衣服,头上不过只有一支簪子。上头的娇儿穿着华丽的凤袍,微微一笑道:“丽妃娘娘不必多礼,一切都按照咱们的约定行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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