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粟粒坦然的回答,她此时此刻,只想知道程湛的动向。
“不愧是一家人,和程湛一样没良心。但是......你确定不想接到我电话吗?我也许有你想知道的事。”周思然成功的调起了粟粒的胃口。
“你...你知道程湛去哪了吗?”粟粒不确定的开口。
“他在回国的飞机上。”
“回国?”这么大的事,他甚至没有透露一点消息。
“他没跟你说啊?看来你又把他惹到了。”
“嗯。”粟粒闷闷的回答,反应过来又觉得不对,“怎么是我惹到他了?”
“粟小妹,不是我说,你呀,能不能勇敢一点,程湛为了你真的要憋出内伤了。”
“我哪有不勇敢,我...为了他....我...我...和他私奔来着。”程湛憋伤没有她不知道,但是她现在脸是被憋红了。
“妹妹,你真是要笑死我了。”周思然毫无愧色的笑起来,“你知道,他为你做了多少吗?”
粟粒皱紧了眉。
周思然认识程湛的时候,他两都只有十五岁。打篮球打出来的友谊,扎实又热烈。当然,周思然对程湛的热烈,除却两个人深厚的友谊,还因为程若言,这是他话。
十五岁的程湛永远不像十五岁的样子,他永远早于同龄人成熟。于是当他知道二十岁的程湛居然重新开始弹钢琴的时候,他的下巴掉了一地。那个冷静自持理智的程湛,居然在眼角眉梢都流露出温情,周思然知道,这个事情它一点都不简单。
第一次见到粟粒,是在英国的公寓。小丫头窝在沙发上边看书边偷瞄程湛,一旁的程湛呢,安静的看着文件,倒没什么可疑,只是微翘的嘴角暴露了他还不错的心情。他当然乐见其成,程湛的少年老成总叫人觉得可惜,他当然也想看看他回归自然的样子。当然,他也知道粟倾城的存在。
程湛的意思,一开始就很明白,他始终和粟倾城保持着距离,后来她打听到他们在英国的消息追过来,时常缠得程湛烦躁,对她愈加冷淡。连他也没想明白,那么骄傲的粟倾城,怎么肯在一份感情里低微至此。当然,他其实也偶尔恶劣的,想要看看程湛怎么去处理这混乱的感情线。直到程湛酒喝多了住进医院,他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。
程湛太懂粟粒。粟粒一直觉得于倾城有亏欠,所以自倾城常来英国,粟粒就开始回避程湛的视线,那些窝在沙发里的温情时光再也没有,甚至因为粟粒的刻意躲避,两个人出现在同一个空间的情况都很少。程湛不能表白,又甩不开粟倾城的纠缠。于是在日益的苦闷中用酒麻痹自己。
那日程湛复查,粟倾城偷听时,他早已觉察,甚至也暗示了对面的程湛,可程湛还是顺着他的话接了下去,想来,他应该也是想早日从这段三个人的纠葛里抽身。程湛的确得到了想要的了断,只不过,是他和粟粒。程湛把粟倾城的车祸归咎于他的自私和不妥当,所以毫不犹豫的担负起了照顾粟倾城的责任,但他从没放下粟粒。所以,当他得知粟粒母亲过世的时候,他立刻就定了机票,周思然还以为,这一次,程湛兴许能抱得美人归,没想到,只回来了一个更加失魂落魄的程湛。
他又一次喝醉了,哽咽着对周思然讲:“她有男友了。”
后来的这些日子里,程湛从不主动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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