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想见到我?”疑问却又笃定的语气,藏有明显的失落。程湛这一个月都在外地出差,今天是回来的第一天。
“不是。”粟粒不情愿的再次回头,眼睛落向程湛身后的远处,她不是不想看到他,她是怕,她的眼睛会泄露情绪。
“看到新闻了?”
“对。忘了恭喜你。”心口酸到疼,却还是说出了这句话。
“你觉得我需要你的恭喜吗?”语气不善。
粟粒回国以来,第一次在程湛的语气中读到了气急败坏,她看向他的眼睛,里面有气恼、有不平,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恶劣。
粟粒无端想起徐志摩的诗:悄悄是别离的笙箫,沉默是今晚的康桥。
这里没有康桥,她却需要和面前这个人告别,从心里告别。
“倾城会很高兴的。”粟粒微微的仰头,试图换上笑容。
“那你高兴吗?”
眼前的这个人,真的很恶劣,这样的境遇之下,还不肯放过自己。
“我替你们高兴。”
“粟粒,你一辈子,敢不敢有一次,面对你自己。”
“用不着你管。”她讨厌极了他的步步紧逼,撂下狠话,朝离开的方向跑去。
“程湛与粟氏千金好事将近”消息才过去一周,耸动的标题“程小公子为色所迷,莫克资金断裂”就跃上了各版财经新闻的头条,集团内顿时变得人心惶惶。莫克服装不久前才经历了安全事件,这条新闻的爆出让股民们对莫克的管理出现了高度的怀疑,最直观的,就是股价一直在下跌中。
粟粒在周思然那里,证实了这个消息。原来集团内一直流传着银行催款的流言并不是假的,加上这次程湛为了帮粟氏支出的现金,造成了整个集团资金链的断裂。
粟粒不相信程湛会为了倾城就作出不理智的决定,可是眼前的情况,还是让粟粒揪着心。尤其是总裁办发出通知,暂停公务费用报销,本月工资延后发放,这让粟粒的心提到了嗓子眼。一整日,粟粒都是在浑浑噩噩中度过。
粟粒不敢直接问程湛,只能给粟倾城打了个电话。
“我也不知道,小粒,我不知道。”电话才刚接通,粟倾城无措的声音就从那头传来。
“小粒,我刚刚...刚刚听到爷爷在安排爸爸,说什么一开盘就动手,小粒我不懂经营公司,这是什么意思?我很担心程湛,可是他不接我电话。”
“你别着急,我等会儿再找公司同事问问。”粟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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