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但是,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。”
“你这么不懂尊重别人的劳动成果,还有你那个妈,成天跟我家闹什么闹,反正我看她也好不了了,这个月她就不用吃药了。”
是啊!这是你家!
多不想低头啊!可是母亲的药怎么办?
咽下心口的不甘愿,粟粒低哑着说:“爷爷,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,妈妈不能不吃药,不吃药会更严重的。”
“这个月生活费减半,你看是要给你妈吃药,还是给你自己吃饭,自己决定。”粟年丢下话,扬长而去。
这些年,粟粒早就习惯了粟年通过生活费来打压自己,不是没有想过自己去打工去挣钱,可是粟年把回家的时间卡得很死,根本没有时间。自从妈妈上次无意中翻到爸爸的老照片,本来已经稍微控制的病情反而更严重了,医生开的药量早就翻倍了,生活费更是捉襟见肘,再减半,日子就再难支撑下去了。
粟粒被全身包裹的无力感笼罩着,抬头看着壁炉旁的那个布偶出神。
☆、第11章
“粒儿,起床了,别赖着了,一会儿上课该迟到了。”程若言摇了摇沉睡中的粟粒,对方却没有一点反应。
探着手摸了摸她的额头:“呀!怎么这么烫。”
“怎么了?”王玉颜和李臻臻围了过来。
“不知道啊!好烫啊!要去医院才行。”昨天粟粒顶着头上的伤回来,只说自己是磕着了,大家也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。
“玉颜你去替我们三个请假,我和若言送她去医院。”李臻臻是三个人中年纪最大的,又是寝室长,安排起事情来总是井井有条。
“可是我也想去。”粟粒的情况看起来让人很担心。
“没事的,你去替我们请假,有什么情况我们给你打电话。”程若言安慰到。
“好吧!”
因为有医学类学科的关系,Z大的校医院在当地是比较有名的,李臻臻和程若言直接把粟粒带到了校医那里。
刚粟粒看病的医生是个五十来岁的老头,量了量粟粒的体温,中气十足的说:“发这么高的烧怎么不早来,不要命了是怎么的。”
粟粒脑仁疼,被医生这么一吼,更疼了。
医生问了情况,又查看了粟粒头上的伤口,得出结论:重感冒外加额头上的伤口感染,要打三天的吊针。
粟粒迷迷糊糊间只想起一句话:祸不单行。
打吊针的间隙,辅导员来了电话,让李臻臻开宿舍长会,就留下了程若言陪粟粒打吊针。
“你自己老实交代,头上伤怎么搞的?”程若言昨天晚上就想问了,又怕粟粒不方便回答。
粟粒想了想,还是诚实的交代了情况:“我妈妈昨天精神情况不太好,没认出我来,给砸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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