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粟粒每次这种无所谓的态度,程若言很不爽:“你为什么就不能学着反抗不喜欢的人,不喜欢的事,争取想要的生活。”
程若言的话敲的粟粒心口生疼,过去这么多年,习惯了对粟年无理取闹的妥协,习惯了对母亲神志不清的照顾,好像真的,忘记说“不”。
“我试试看。”
粟粒的郑重看得程若言心疼:“粒儿,对不起,那天肯定又害你被你爷爷骂了!”
“我习惯了,其实无所谓的。”
“粒儿,以后姐罩着你,要是有人欺负就跟我说我找她算账去。”程若言一副大姐头的语气。
粟粒扑哧笑出声来!
“就你那个小身板罩着谁啊你,赶紧给我睡觉。”帐篷外,路过的程湛正好听到程若言霸气的承诺。
“靠!谁在偷听。”回味过那声音来自于自己亲哥,程若言立刻心虚地变换了音色,“哥啊!你什么时候在外面的?”
“刚才。”
“哥啊!你有没有觉得偷听挺不礼貌的。”程若言继续心虚着,低低的声音与其说是责问,不如说更像是撒娇。
“大晚上不睡觉你还有理了?”程湛不回答,反问得理直气壮。
“睡了睡了。”在程湛的威慑下,程若言哪里发现得了自己的哥哥根本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,拉好睡袋,乖乖的寻找周公去了。
第二天清早,天还未亮,昨日为粟粒治疗的农户家那位老爷爷就找了过来,让大家赶紧走,说是天气预报大雪要来了,怕大雪封山。大家虽然都玩得不尽兴,但终归不敢拿生命安全开玩笑,天刚亮就收拾行李回去了。
回去的路上王子渊提议大家去KTV嗨唱一下午,得到了队员及家属们的一致赞同,大巴车就直接朝校门口那家大家经常光顾的KTV开去。
家里的阿姨这时给粟粒打来电话。
“二小姐,你赶紧回来!你妈妈又犯病了。”阿姨的声音急促不安,背景声里还伴着摔东西的声音。
粟粒着急的请求:“爷爷他们在吗?请爷爷打个电话叫个医生。”妈妈闹得严重的时候根本没有制止的办法,只能请医生打镇定的药物。
“老爷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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