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颜色漆黑,贴在他的身上,还在往下滴水。
皮肤泛着水泽的微光。
子宁眼神一晃,无处着落,从他胸腹间饱满流畅的线条,落到他腿间半硬的巨物。
那东西在她的目光中一点点变得更大更粗,堪称狰狞可怖。
燕暨声音沙哑:“……子宁。”
“……脱掉衣服,上来。”
子宁吞咽了一下。
他展开双腿,深深地喘息一下,胸口起伏,腹部线条游动。
他看着她,她浑身滚烫,小腹里发麻。
“……”燕暨抿着嘴唇,对于避子药的事,想解释又无法说谎,想问她又不敢提,哽在心
里,怕她打心底里鄙夷。
他艰难地吞下到嘴边的话,干涩道:“……上来。”
侍奉他,取悦他,臣服他。
……要他。
她可以对他做一切。
从颈侧到胸口红了一大片,他身上渗出汗水。子宁看着他滚动的喉结,喘不过气。
她不知道今天他这是怎么了,白天冷淡,晚上这样
但是她不想管了。
她脱掉身上的衣服,单手捂住胸口,轻轻地从床边爬进去。
大雨
燕暨身上有种格外好闻的气息。
除去那千金难买的沉水香熏染的“贵”气,除去皂豆的香气,除去潮湿清新的水汽,是独
属于他的味道。
从皮肤里散发出来,热腾腾的,仿佛还带着血脉的搏动……
难以描述的他的味道。
子宁俯身,半干的头发落下来,扫在他身上。他小腹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,喘息急促了
些。
她有些眩晕,手按在那一片被他头发淋湿的地方,却感觉不到湿凉。
雨点敲在窗户上,像鼓被不停敲响。
子宁的动作却非常缓慢,和鼓点的频率背道而驰。
燕暨屏住呼吸。
她在闻他,呼吸在他的胸腹间,近了滚烫,远了冰冷,从下一直往上,现在来到他的颈
间。
她的头发落到他的脸上,他张嘴含住一缕吮吸,尝到半干的发缕里残留的水渍,冰凉湿
润。
稍稍解渴。
她离得近了,在他颈侧落下一个吻。
柔软的,温热的,将他焚化。
她含住他颈侧吮吸,湿滑的舌尖探出来舔舐,身子越来越低,双乳贴到他身上。自动挺立
起来的乳尖有一点硬挺,被他的肌肉压进绵软的乳肉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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