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起落,子宁难以克制地哀叫夹紧,浑身发麻。
“……不……”被他抱得极稳,但没有找落的虚空感仍然让子宁紧张,她紧紧攀在燕暨光裸的肩头,听见他窒息似的喘,好
像快要被她勒得喘不过气。
她穴中绞得更紧,淫液涂得他满手湿滑,堆在腰间的裙摆落下来,盖住二人相连的地方,裙角晃来晃去。
听她说不,燕暨就不动,停在原地抱着她亲吻,任由她的穴内蠕动翻搅,紧紧包裹。
穴中满涨,肉壁翻搅到几乎疼痛,他越不动,深处越是瘙痒到疼痛,缓慢又磨人的快意因为这种僵持变得煎熬,子宁终于
在他的性器上晃了一下,悄悄地用本能收缩磨蹭解痒。
她羞愧又颓然地低声认输:“……不要弄坏……轻一点。”
被软肉紧裹着,猛地撤出,又凶狠至极地插入,黏膜摩擦发出怪异的吸附声,水声淋漓。
燕暨沙哑道:“好。”
他托住她的臀,有力地上下抛动,胯下性器痴狂厮磨,不停顶撞。
裙摆波浪似的颤动,露出半截颤巍巍的雪白小腿,她搂着他的脖子被顶得窜动,汗湿了贴身的小衣,紧贴在脊背上呈半透
明状,勾勒出起伏扭动的肩胛骨。
像凌虐似的酷刑,又好像到了仙境,子宁被颠得晕头转向,她挂在他肩头,长发散乱地摇动,不堪承受地抽动着经历几波
高潮,淫水湿透了裙摆,又浸湿了他的裤子。
她恍惚中听见冰水滴落得越来越多,燕暨喘息着吻她,唇舌吮吸水声黏腻,她被淹没似的窒息。
大股精液射进最深处,被肉壁绞紧,全部吸进肚子里。
被撑破似的涨,穴口箍紧性器的根部,她在他的唇间模糊地喃喃:“太满……”
燕暨深深抽气,把她勒在胸前。
纱帐
翌日子宁和燕暨练剑的时候,金虹阁来人。
燕暨杀了金虹阁的大长老,三长老又在对抗魔教的时候战死,独剩下一个二长老,在门口的时候看着来者不善,气势汹
汹。
然而听他说了几句话,子宁就看出这并不是个没分寸的人。
他比三长老多长了一张性格忠直取信于人的好脸,带着众弟子上门,虽然吵着要燕暨给他交代,言辞却绝不触及底线,不
像大长老一样鲁莽狂妄。
进屋后左右只有心腹,二长老嘴上话说得很硬,口气和神态却都软下来,跟燕暨商量:“三日后武林盟门前,请燕家主给
金虹门上下一个交代。”
这是暗示要燕暨随便拿个说法演一场戏。
浅碧在他走后道:“这倒是个‘好人’。”聪明且命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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