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远,沿路的树逐渐变得枝虬叶疏,由绿转黄。最终她内功入门,见到了大漠风沙。
然后就是一年。
学武后她身体越来越好,现在抱着乌鞘剑跟着燕暨东奔西跑也不出问题,但是他时常还是觉得她很柔弱。
他是个很好的主人。
只是不独属于她,浑身没有破绽,让她无从下手。
子宁悄然抬头看他,燕暨若有所思地侧过头来:“内力练得如何?”
她动了一下手,把细白的手腕交到他手里。
燕暨将手指放上去,粗糙的茧抵在她的手腕内侧,温热发痒。
作为传她内功心法的教导者,过去他时常这样检查她的内力。但关系变化之后,好像连简单的触碰都别有意味,让人想入
非非。
子宁的手指蜷缩起来,听见他说了一声“很好”。
她一直很喜欢听这句话。
燕暨看着她抿了一下嘴角,那是一个一闪即逝的笑。
她很少笑,一旦笑一下,就让他心里像有火在烧。搭在她手腕上的手不由自主变成了攥,燕暨抓住她,轻轻地拉过来。
“……子宁。”
他低声叫她,她就抬起头看。衣领空隙间露出一点浅粉色的痕迹,是他昨夜留下的吻。
他低头靠过去,子宁的睫毛像微惊的蝶翼轻动,她望着他的时候,说不出是什么神情。
只不是拒绝的。
燕暨吻下去,她没有避开。
她越来越柔顺。像现在,他舌尖顶住她的舌根,放肆地顶弄勾缠,她喘不过气,也只是伏在他怀里张嘴,打着颤任由他
尝。
太好欺负,好像要他不必克制,可以随意对她。而他只要看到她接纳,就没有半点自控力。
事情会变得无法收拾。
最开始他只是想稍微近一点,但一旦碰到她,便停不了。
再多一点、再多一些。
总要让她哭出来。
伸出手掌托住她的脊背,以免她仰倒,燕暨含住她的舌尖,舔吸她唇角来不及咽下的晶莹。
子宁急促地喘息,耳朵和脸都变红,指尖抓紧他的衣襟。
他的手往下滑动,托住她的膝弯,把她抱在膝盖上。他隔着衣服从大腿上往上抚摸,揉搓她的小腹,目不转睛看着她的
脸。
掌下的皮肤是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的细腻嫩滑,她被他摸得轻晃,胸口随着呼吸起伏,他的指尖摩挲她的软肉,陷入肚脐
的凹陷中试探着往里戳。
子宁和他对视,眼里含着水,嘴唇微微发肿,被他摸得小腹紧缩。
……恨不得给她自己的性命。
燕暨克制地低喘,手顺着往上托起她的前胸,夏衣单薄,他的指尖寻找到小而软的乳尖,拨弄两下,那两粒小东西就变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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