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像拂雪剑法。
拂雪剑法一共十四式,子宁猜测,这没见过的可能是后七式。
燕暨抬头看她,合起书:“子宁。”
他教她剑法。
双手抓着她的手腕,他紧贴着她的后背,带着她走动比划。
子宁觉得,夏天是个太热的季节,全身发胀发烫。
手里的泓镜剑从来没有这么轻过,几乎有点飘,他的掌心熨着她的手腕,带着她轻盈地上撩,下刺,旋转,舞动出剑花。
剑鞘没有取掉,上面的宝石折射着灯焰,闪闪发光。
燕暨轻轻用膝盖碰她的腿,她就知道左转,右转,前行,退后。
他几乎没有说过话,只是一点点身体上的触碰和示意,她全都懂他,没有一点停顿。
屋里空间狭小,剑法的动作幅度也不大,他带着她在方寸之间熟悉拂雪剑法的招式,动作轻得像玩耍。
子宁分不清这到底是第几式,只觉得自己像他掌心的木偶,随着他的指挥舞动,在他的掌中,看到极热的季节飘落的雪
花。
燕暨在她的身后,她看不见他,却又觉得哪里都是他。
她不知道自己学了什么,也不知道做的对不对,只是茫然望着眼前的窗格。
月光把树枝的阴影照在窗纸上,他们的影子叠在一起舞动摇晃。
燕暨卸了手上的力道,却依旧贴在她身上。
子宁脑中空无一物,茫茫然按照惯性挥动手脚,收剑出剑。
到了最后,她停下来,垂手。
剑悬于身侧。
燕暨的手依然留在她身上,一只手从手腕向上,擦过小腹,覆在腰上。另一只手从手腕向下,覆住她抓剑的手。
五指张开,掌心干燥滚烫,一根根准确拢在她的手指上。他的手大很多,把她完全盖住,曲起来摩挲她按在剑柄上的指
尖。
子宁手腕一颤。
“本不应该这样拘束地教你。”他低头,抵在她头顶说。
“只是我有私心……”
他声音里带了一点压抑的喘意:“想触碰握剑的你。”
子宁感觉腰上有东西顶着她。
她脸色通红。
灯光摇曳。
她转过身去面对着他:“主人。”
她贴在他的胸口,手臂绕在他的脊背上,掌心轻按,睫毛颤抖。
燕暨把她抱了起来。
他学会了吻。
子宁被他放在床上,他捧起她的脸,把舌头伸进来。
她张嘴任由他舔,舌面摩擦时痒得她战栗不停。他试图从她的口中得到甘露,勾起舌尖吮吸连连,她舌尖半露,被他的舌
面碾压顶弄。
被褥像深水涌过来将她淹没,子宁喘不过气来,她胸口起伏,揽住他的脖子,抬头迎他。
燕暨的喘息声低哑而急切,她也随之焦躁起来,屈起膝盖踩他的腿。
他沉闷地哼了一声,和她分开一瞬又重新凑上去,像干渴太久之后,找到了水源就再也离不开。
最终也是追着水源离去,他沿着她唇角流出的晶莹往下吮,经过下巴和脖子,大口大口地含吸,仿佛要把她的皮肉吃进肚
子里。
胡乱扯着衣带让她袒露胸前,胸前的白肉从肚兜的缝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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