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顶进去。
又粗又硬,龟头刮在穴内是不一样的感受,痒得钻心。只顶进一个头,子宁就忍不住连声呜咽,肉褶裹着他一刻不停地绞。
燕暨低喘着摸她的脸:“疼?”
子宁抬腿夹住他的腰侧,抓紧他的手腕:“……不……”
再……多一点……
她在他的掌心灼热而混乱地喘息,长发揉得散乱,满脸潮红。
她的大腿在他腰侧有节奏地夹紧,穴里的软肉亲吻似的吮他……
燕暨在失控边缘屏息,他稍用力气,按着她的腰肢,一点一点挤开穴肉,看着那个小孔被他撑得巨大,像一个未知可怕的漩涡,慢慢吞进他去。
想全部,快速,凶狠地插进去,她在吸他。
可她会破。
燕暨与自己的搏斗静默无声,只有紧绷的小腹和脊背上的肌肉沉默地绷紧起伏,他焦灼喘息,几乎力竭。
小腹上被他顶出一点弧度,他插进去大半,掌心感觉到湿意。
是她的眼泪。
他停了一下,子宁呜呜咽咽哭了起来。
“主人……”她带着哭腔的喘息几乎将他烤成焦炭,她哽咽着蹭在他的掌心,用力裹紧他,颤声要求道,“全都……进来……”
……
他看得出来她有些疼,但是……没有真的顶破。
燕暨持续而缓慢地插到底,子宁像终于被捕获的动物似的低声哀鸣,扬起的长颈洁白细嫩。
他俯身下去,轻抚她的颈侧,亲吻她的眼睛,吮走泪水,性器顶在深处,缓慢研磨起来。
“……呜……”子宁被他顶在被褥里轻微地晃,满眼是泪,浑身发抖。她抱住他的脖子,穴肉活了一样蠕动,几乎要把他咬断。
燕暨尝了满口的泪水,矛盾又混乱地贴在她的鬓边喘息。
又把她……弄哭了。
可她一边哭,一边让他进来。
他没办法退出去了。已经到了这个地步,她哭,他也不想停……
性器开始慢慢往外撤,但只撤出一点,穴肉热切的吮吸和挽留就让他破功。他又用力顶了进来,耻骨撞在她下面,子宁全身发麻,哀哀呻吟。
她的腿圈住他的腰,胳膊挂在他的颈上,像缠紧在他身上的藤萝,连肉穴都紧紧含住他不放。
把他全都吃进来。
又胀痛,又急切,快意得几乎疯狂。
强烈的快意让她浑身打颤,泪流不止,子宁像是已经得到了他的全部,又像少些什么。
她想了一下,终于道:“……快一点。”
燕暨手臂紧绷,如她所愿。
抽出再插入,慢慢起伏,原本还稳定规律,却在她腰肢的摇曳扭动下乱了节奏,他越来越快,越来越深,整根进出,拍击着发出肉响。
穴肉熟识了巨物,与那肉柱越来越亲密缠绵,肉腔流着水液挽留它,吮吸它,恨不得绞杀似的跟它纠缠在一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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