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指尖微微一蹭,是长年持剑磨出的茧,粗糙坚硬,愿意触碰的温热,只有猩红的血。

却偏偏多了一点对那脆弱皓腕的渴望。

“子宁。”他突然叫她。

她愣了一下,恭敬应声:“主人有何事吩咐?”

“拂雪剑法前七式,练得如何?”他翻了一页书,似乎不太上心地随口一问。

“……”子宁脸色蓦地涨红了。

天天形影不离地伺候他,尤其是从漠北一路来崇州,一路奔波,她哪有时间练剑?子宁不信他不知道。

……简直是照着脸骂她不用心。

可拂雪剑法也的确是燕家不外传的剑谱,燕氏看她内功有小成了才慎重地教给她,她没好好练,实在是有些过分。

她窘迫道:“奴知错,这阵子疏忽懈怠,不曾认真修行,请主人责罚。”

燕暨却神色无异,放了手里的书,道:“无妨。”

“今日得闲,你便去练剑罢。”他说,“我与你一同。”

“……谢主人。”子宁更紧张了。

她有点怕跟他一起练剑,这还是第一回他要跟着监督她。

她是初学者,他已经是第一人。她那几下子错漏百出的花拳绣腿,完全是班门弄斧,贻笑大方。

两人转到后院,院中遍植崇州特有的君子竹,风吹竹响,萧萧瑟瑟。

中间有一片空地。

子宁低头,苦思冥想回忆剑谱,怀里抱着乌鞘剑,手指在那沉重乌黑的剑鞘上轻轻地滑。

燕暨觉得胸膛微痒,手心发烫。

子宁默背了两遍剑谱,深吸一口气,把乌鞘剑递给他。

燕暨伸手接过乌鞘剑,先后退了两步,靠在竹丛边抱剑看她。

她拔剑出鞘。

子宁的剑一直挂在腰侧,比起乌鞘剑偏短且轻,剑身纤薄,色如秋水,名为泓镜。

子宁便执剑而舞。

从小习舞,她的动作十分准确,而且极美。起落从容有度,舞剑如臂使指,灵动随心,翩若惊鸿,矫若游龙。

本就适合女子的拂雪剑法叫她试出来,说不出的旖旎风流,浑如天女临凡,点点剑光如落雪纷扬,恍惚间霜雪满目。 ——只是不是舞剑,是剑舞。

前五式倏然一过,她执剑转身,目如秋水,忽的瞥了他一眼。

燕暨心中蓦然一跳,剑鞘未除,已翩然近前,乌鞘抵上她的剑锋。

“主人?”子宁一惊,脸色涨得血红。

燕暨却低语“静心”,压低她的剑势,领着她挽个雪似的剑花,引她到剑法第六式。

子宁怔怔地跟着他。

举剑,旋身,收剑,出剑。

七式完毕,又回到一式。

一三,一四,二三,五七。

他与她喂招,拆招,两柄剑沉默着起舞。

身周那些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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