吱吱地射进子宁拿来的手巾里。
他侧躺在床边紧紧盯着她,突然心中一动,拿布的手一松,龟头上没东西挡着,最后一股浓浆远远射了出去。
啪嗒一声落在子宁的侧脸上。
又腥又黏,粘稠地滴落下来,又流到了鬓发里。
她吃惊的一扭头,伸手摸了一下。
那一点浓精一下子糊了小半张脸,她坐了起来:“主人……”
燕暨平躺着,脸上带着情欲的餍足,眼里亮的像着了火,嘴唇半张,喘息急促。
他衣襟大开,露出胸膛,裤子也敞着,还没有完全软下去的性器上头裹着白浆,毛发也湿透了。
他肚子上都涂的一片狼藉。
他仰起头,沙哑喘息道:“布湿透了。”
他胸膛剧烈起伏,模样色情极了。
子宁哑然。
他还是第一次搞的这样一塌糊涂。
是她给的布小了吗?还是他憋的狠,射得太多了?
子宁脸颊通红,不再多说,抹了抹脸上那一点精,起身兑水给他擦身换洗。
擦肚子的时候,燕暨躲了一下,支起一条腿挡住,拿过湿布:“我来。”
可不能让她再动手…… 又硬了。
他喉结滚动,低喘一声,把阴茎按下去。
美人
第二日仍旧一切照常。
他从床上坐起来,眼睛还没睁开先去摸剑,再是看向脚踏。
他自小习武,功力深厚,精神足,一向起得比子宁早,却从来不让子宁知道,只自己默默地看上一会,直到子宁醒过来叫
起。
子宁还在睡,睡的极香,呼吸平稳,小脸发红,衣襟散开了,露出一截细细的鹅黄色肚兜袋子。
肌肤温软洁白,如软腻的凝脂。
燕暨目光落在她起伏的胸口,清晨的勃起更是无法收拾,涨的发疼。
他想起昨天把浓精射到她的小脸上,她擦洗了半天才睡下的事,喉结滚动。
子宁一无所觉,昨天燕暨折腾得晚,她也没睡着,迷迷糊糊,偏偏今日阴天,天色看不出早晚,一时醒不过来,就误了平
时的点。
直到浅碧推门,子宁猛地惊醒,一下子从脚踏上鲤鱼打挺坐了起来,惊慌一望,发现燕暨正抱着剑半躺在床上。
“主人,奴知错了,求主人责罚。”
她跪在脚踏上,心里懊恼极了。她还是第一次出这么大的纰漏,舒服日子过久了,就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了。
燕家规矩大得很,燕暨虽然不是喜怒无常的,却从小身居高位,又习剑术,剑下亡魂无数,并不把一二人的生死挂心。
她曾亲眼见过冒犯了燕暨的小婢女被拖出去活活打死。不止一个。
而她却大意了。
她凭什么呢,她不过是一个风尘女子,一把贱骨头罢了。
她恨不得照着脸抽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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