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近睡不太好”
“是遮光帘不太行吗,我就说你不要选白色的遮光帘。”
意卉说就是。
真正戴上眼罩是周末和延川约会的时候,这次挑的也是学校附近的小旅馆。小旅馆仗着地理位置的优势坑人,明明设备简陋,墙皮都秃了一半,木床嘎吱嘎吱响,铁窗锈了一层,通风口喘着粗气吸过来一股油烟味,仔细闻闻床单上也有汗味,三百块钱的旅馆住出了三十块的感觉。
延川说:“不行,我们换一间。”
意卉说:“不要,眼睛一蒙什么都看不到。”
延川就说:“好,那你假装我们现在是在往边境走的道路上,赶路的时候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可以歇脚的客栈。”
他把眼罩围在她的眼睛上,软软的丝绸包裹住她的小半张脸,绕到脑袋后面打了一个蝴蝶结,黑色丝带和她的头发交织在一起,还不小心捆住了几缕黑发,弄得她头发咋咋呼呼地支棱起来。
“我们在逃亡吗?”,她笑着问他。
“我们在私奔。”,延川回答。
“那你小点声。”,意卉说。
“嗯”,延川答应,“那你不许张开眼睛。”
“记住,卉卉,一会无论发生什么,都不可以睁开眼睛。”
丝绸蓬松,世界并不全是黑暗的,鼻尖处透出了一隅光线,但仍然什么都看不到。
他把她放置在床上,她闻到了一点汗味,她想问他紧张吗,是不是出汗了?
她是紧张的,视觉被剥夺之后其他感官就会被放大,她刚想要是耳朵和嘴也能被塞住就好了,他就给她戴上了口塞,她不知道那口塞长什么样子,只是被迫张了张嘴,之后就感觉咬合困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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