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饭店,第二多的就是小旅馆和小酒店。
延川特地挑了一家情趣酒店,说是情趣也没有多情趣,只是装修的好了一点,榻榻米地板,木质凉席,和一张摆着漂亮花瓶和新鲜花朵的小桌子,壁纸也是淡黄淡粉的小碎花。按理说是很和式的房间了,但也不是没有漏洞,从吊高的小窗往外望,一不小心就能看到江北大学侧门在的那条小胡同,下午就要关门的糕团铺子,和一个一个叫号的奶茶店。
延川把窗户用木头折帘盖上,房间昏暗下来,打开她特地带过来的两脚小行李箱。
意卉在社交网络上特地分享了一篇指南,好巧不巧被他看到,真是该死。
简笔画出的臀部不过是线条腿上堆的两个圆圈,粉色两个阴影面积从臀峰向四周扩散,大腿根被压扁的橙色长方形标记,再往下的大腿肉画了正正方方规规矩矩的黄色正方形。腰侧被两条断断续续的红色虚线警告。
万物有各自的规矩,七八成应该在粉色,橙色可以占两三成,黄色有那么一二成足以,警戒区碰都不要碰。
不知道意卉在社交网络上放这种东西给谁看,是不是浑然不顾外人看了怎么想,延川心里一阵恼火。
把鲜花搬到地上,让她趴卧在小桌子上,腰部拱起,膝盖缩到胸部,像是一件装饰品。手掌落下去之后泛红的除了手心还有她急急捂住的屁股,下半身晃荡,但却不敢落在桌子上,在他扬手的时候偷偷摸摸往回躲,这个姿势臀肉还是放松的,会在清脆的响声里轻微的颤动,她忍不住躲闪,但是被他扣住脚腕,再怎么扭动臀部都是徒劳,就像狗被抓着脖子拎起来,或者猫被重物按住尾巴,又可怜又可爱。
然后让她趴在膝盖上,故意不住她,看她的轻微扭动挣扎,背部起伏,腰部挺起又落下,两片圆润的臀肉在他的膝盖间晃动,一会儿趴正,臀峰正对着膝盖骨,一会儿又不小心滑落,再磨磨蹭蹭地趴回来。延川手里也多了个物件,多亏她自己拖过来的小箱子。棕色的真皮手拍,从打了蝴蝶结的黑色礼盒里取出来的,一面装了软软的缓冲气垫,另一面比较硬。他像是掷硬币的人,看心情选择落在她屁股上的是正面还是反面,是又钝又慢的还是又生又硬的痛。
她被未知的恐惧控制,在他扬手的时候忍不住缩起身子,又在拍子落下的时候得到宽慰和恐惧解除,如此反复,竟然得到了一种乐趣。
他同样觉得开心,觉得占有欲和征服欲被大大满足。
最后让她站起来弯腰握住自己的脚腕,这样下来为了站稳不前倾她就不得不紧绷住腿部的肌肉。从桌子上搬下来的花瓶就摆在她前方,延川总担心她会一不小心就跌进花丛里。
他换了一根藤条,握在手里的这一端还是软软的真皮,偏偏越生长,越往前,落在她屁股上的就是粗糙的木藤。一鞭下去就迅速泛起一道清晰可见的红色印子。她因为姿势动弹不得,叫声也越来越大,断断续续地带着哭腔。
“哥哥,不打了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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