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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知道,”,延川回答,“可能有十个?”
“算上你那一个了吗?”,她笑。
意卉后来倒是睡着了,延川却觉得帐篷太闷,闷得抓住他太阳穴的命门,她还在他的脸上呼吸,热空气都上沉,气流都能把帐篷顶高。
他在凌晨四点把意卉叫醒,拖着出去看星星。
真的是散落了一满天。夏日星空的代表作是从东北地平线向南方地平线延伸的光带,那是银河。两岸坐着的是织女星,牛郎星,和天津四组成的夏季大三角。
意卉专心致志地做起了数星星的无用功,都无暇看他。
天津四有没有一刻觉得横插在牛郎织女之中自己是多余的,散落了漫天的杂碎亮光又有没有一刻觉得砸在他们头顶上是多余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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素觉素觉,毕业才会真搞黄色,红色那段比喻我抄了我自己的微博,我好飘,昨天说摊破浣溪沙不好,今天说星星不好。
意会(1v1 H)飞行魔毯
飞行魔毯
意卉从来没有幻想过高考,一直到高考降临在她的脑门上的那一天为止,高考对她都是一个模糊对概念,一个无谓的形式,她在高考之前拿到了江北大学的降分优惠,相当于给脚底下塞了一块实诚的垫脚石,不需要多费力,伸手摸一摸就能够到她喜欢的门槛。
即便如此沈妈妈还是特意给她定扣27 4 7311037了高考考点旁的宾馆,陪睡了两天,最后一门考历史政治,出了考场看到除了沈爸爸沈妈妈还有延川站在阳光下等她。
毕业旅行是在成绩颁布之前的一次出逃,千挑万选定了日本,意卉和素敏,素敏说想去见的一位东京网友,意卉就邀请了延川,四个人拉了一个微信群,她的头像踩在他上面。
三个人一起挑酒店,素敏本来说开两间房,最后兜了好几个圈子改成了两间房的民宿,在镰仓的海边,出门就能看到海。
出发那天延川先到的机场值机,飞机上素敏坐前排,延川和意卉坐后面,意卉的头靠在窗边。延川看着她后面的背景板先是广阔无边的跑道,在一阵失重之后由上至下过渡成了蓝天,她的头晃了晃,发丝飘在云彩里。
意卉起飞前问空姐要了毛毯,现在披在身上,
黄色流苏在小腿肚子上散开,抬起座位中间隔挡的扶手,伸了伸腿,把小腿搭在延川的腿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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