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...”意卉的眼神在他左右乱撇,就是不去看他的眼睛,咬一口香蕉,糯糯腻腻和称呼一起融合在口中,“解的出来。”
她口腔张合,吞咽糯腻,白色果肉粘连到牙齿,咀嚼一下又消失不见。嘴角留下一点香蕉渣屑。延川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角,示意抹去。
意卉心领,伸出舌头一下舔掉,像一笔带过的判断题,干净利落,延川看了心情烦闷,觉得自己全错。
咽下最后一口香蕉,至食道滑下,食道再往下延川不敢看。意卉在家里只穿睡裙,发育良好的梨形乳房不受钢丝文胸规整,天然的挺拔起来,随着动作透露出若有若无的两个小点。坐无坐相,偏要把两只腿抬上藤制椅,收缩在屁股旁边,裙摆被挤到大腿根处,折叠出一个蓬松的弧度。
“沈意卉,你把数列的全部公式默写一遍。”
圆珠笔在她手里翻了好几个跟头,前端的塑料套被她中指关节反复摩挲好几遍,中心对称的三色笔芯凹槽被她按下去,再推上来。如果物件有情,怕不得圆珠笔要动心更长一段,更胖一圈。
她的手天生的小,软弱无骨,手指第二个关节下有茸茸细毛。如果他是物件,也甘愿在这样的手里成长。
她抬头看他,双手扒到他的手臂,姿势像小狗乞食物“默出来有什么奖励吗?”
“你想要什么奖励?”延川问道,意卉从小娇生惯养,要星星不给月亮,即便什么都不缺,古灵精怪的点子却层出不穷,乱七八糟的小要求一个接一个,延川老早就习惯了她的套路。
“要哥哥喂。”意卉仰头,视线顺着鼻尖滑到白瓷果盘里面去。
延川失笑,走在她的套路上,脚底是酸的,味蕾却是甜的,明明他是她的小老师,却还要受她整治。
“好,”他自然答应,“但是不许看书。
意卉点点头,丢下延川的胳膊,拿起笔匆匆写字。
公式从她的笔尖飘出来,n不是n,是一道桥,加号不是加号,是十字架,分数线不是分数线,是温柔一刀。她渡他,把他定在十字架上,在他身上做标记。
“这是等比数列的公式。”延川对着纸念道,像是在翻译她的乐谱,“还有一个数列呢?”
“还有什么数列啊?”她抬头,眨眼睛问他,她的睫毛弯长,忽闪着掩盖住眼神里的狡黠。
“等差。”他回答她。
“等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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