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客人越发用力肏着花月,带着花月的鸡巴去肏江夜,慢慢的,两人眼神黏在了一起,江夜死寂的眸里开始浪涌,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看人可以这般潮湿粘腻,可他现在看着花月,他只看得见花月。
“呃......嗯,嗯花月......嗯我好舒服......啊,月儿,月儿,我好舒服......”江夜揽着花月的脖子,他好像放弃了什么,又拥抱了什么,嘴里轻轻溢出呻吟。
原来他的呻吟是这样的。花月想。
花月的泪流到了江夜眼里,花月的鸡巴插在江夜的逼里,他们体液交融,他们唇齿纠缠,他们眼神粘腻得分不开。
他该是我的。两人都这样想。
那个夜晚过的混乱,客人玩法多,花月肏了江夜,江夜也操了花月,谁的叫声,谁的眼泪,统统都分不清楚,连呼吸都缠在了一起,还分什么彼此。
很销魂的一个晚上,客人对妈妈说,但我看你这两个儿子之间的情谊倒不简单。
妈妈笑着把客人送出去,却白着一张脸回来。
四,是谓交颈
花月被妈妈叫去的时候嘱咐江夜在房里等他。他倒是去的坦荡,江夜一颗心就没静下来过。
他二人的关系倒是没说开,自然而然便这样了。住同一间屋子,睡同一张床,晚上还在一个被窝里。早上江夜先醒就会把二人的衣物准备好,早膳都提前端进来,花月一醒洗漱完了就能吃的饱饱的。要是花月先醒就有些遭瘟,他醒了也不让江夜睡,黏糊糊的缠上去,脚腕勾着脚腕,脖颈贴着脖颈,无论是揉胸还是亲嘴,总要把江夜也闹醒。
一月前接了那次客,花月转头就对外说江夜和自己都病了,不接客,这连鬼都骗不了的话居然也得了妈妈的同意,由此可见花月受宠。
二人整日黏在一起,倒像一对新婚燕尔,眼神稍稍碰到一块都要羞半天。
花月不曾说过什么,江夜也不说,不问过去,不谈将来,只现下这样,江夜已经很开心。
花月是个很好,很好的人,能遇到花月,他很欢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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