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里又有你说的这般可怜了。江夜得宠是没错,妈妈也不见得什么好东西都没给你,公子往后可注意着些吧,赌什么气呢,疼的还不是你自个儿?”
花月哼了一声,倒也没回嘴。
他和江夜自小在楼里长大,少时一起学些伺候男人的手段,他也是见过江夜的身子的,白白嫩嫩的,屁股没自己的翘,但是却有酥胸,看着比自己乖巧。江夜比他大一岁,也早一年挂牌,早一年从后院搬到了前院,便再也没有回过后院看花月,花月性子骄横,便自顾自的认为二人这自幼的情分全断绝了。
不就是挂牌,不就是卖逼,不就是伺候男人,有什么难的?
他江夜会的,花月定能做的更好。
花月下午才起身,沐浴之后上了些药,披着还泛着水汽的头发不想擦,溜到楼里去玩。
白日里不开张,楼里静悄悄的,花月想去昨日见客的地方看看,他有东西掉了,他想找到。
啧,早知道那驴样行货来这里只是想操逼,他便一早带着他回房好了,还在楼里见他,还给他跳舞!现在玉佩都掉了,他拿什么赔!哼,畜生!
花月猫着腰不敢弄出声,生怕被妈妈发现他挨了一晚上的操第二天还能生龙活虎下床玩儿。
花月猫上楼梯,拐角的地方直直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,他怕对方叫出声,急急忙忙伸手去捂对方的嘴,哪知道一抬头便对上了一双柔柔的眼。
是江夜。
花月年龄小,娇俏的不行,喜欢抹胭脂在眉梢眼角,随便几笔描一道眼线,钩子一样挠人心痒。江夜却不是,江夜更像他的名字,寒江和月夜,汀岸和白沙,一双眼黑的像没有月亮的三更天,睫毛像江畔划破天空的柳树枝桠。冷冷清清的气质,却被妈妈的手段调教的分外乖巧。
“花月?你怎么起来了?我听妈妈说昨夜吕老爷宿在了你房里,你可还好?”江夜比花月稍高,看到花月撞到自己怀里连忙伸手扶他。吕老爷床上爱好奇特,不好施在自家夫人身上,便隔三岔五来糟蹋他们楼里的男孩子,江夜自己也受过,足足两日没能下床,小花月可怎么受得了。
花月眼珠子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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