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门跑:“快走快走!”
身后的宗仁不忘抓起墙角燕渠的那个琴盒跟上他俩。
燕渠原本独自靠在一旁墙上抽闷烟,静静等待着那个永别的时刻到来,对于隔壁豪包内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。
他嘴里叼着烟头,身体被动地被李晓东推着往前走,回头茫然问道:“怎么了?”
宗仁催促说:“渠哥,快别问了,跑就对了!”
“你问怎么了?”李晓东则肃然道:“人体宴,听说过的吧?再不跑快点,你马上就要变成白斩鸡端上桌子,任由那群女人你一筷子我一筷子地把你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!”
“……”燕渠扔掉烟头,一语不发地接过宗仁手中的琴盒背在自己背上,然后迈开长腿大步流星,低头避着会所的人专拣僻静处走。
三个人出了化妆间,跟三只无头苍蝇一样,在光怪陆离又九曲十八弯一般的会所走廊里东奔西跑,到处寻找离开的电梯和安全通道。
“我草,为什么百分之九十九的色情场所都要装修得像迷宫?!”李晓东火大道。
身后,经理着人去化妆间找人没找到,一个电话打出去,保安们拿着对讲机,听着监控室同事的指挥,开始精准围捕。
金碧辉煌的豪华包厢内,周洁气得发抖:“张东晨你就是一条疯狗!是谁请他来的?!张玲玲,是不是你?赶紧把他撵出去,我真是快要被他气疯了!好好的生日宴,被这条疯狗搅合得一塌糊涂!“
张玲玲的脸色也很不好看,“张东晨,你岁数不小了吧?能不能成熟点?!”
张东晨却完全不听张玲玲的招呼,看那发际线往脑门儿后头严重移动的经理没啥用,他回头对自己那两个狐朋狗友道:“你们帮我去看看是怎么回事?那只鸭子在耍大牌吗?半天都叫不出来!”
张东晨那一桌一共三男的,是平时玩得好的几个,一向唯张东晨马首是瞻。
听到这话,于是起身,嬉笑着往燕渠之前退场出去的那道门大摇大摆地走去。
秋怡忽然也站起身来。
张东晨警觉地看向她,见她抓起自己的包,似乎是要走了,忙一把伸手拦住她:“不是要看金丁吗?且等着!”
话音刚落,脸上就被一坨黏糊糊的东西砸中。
“啊!”张东晨本能地惊呼出声。
不怎么痛,还有股甜腻的香味儿钻入鼻尖。
他伸手往脸上一抹,再定睛细看那手掌上。
原来是坨蛋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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