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渠就在附近,很快开车回来接李晓东。
李晓东这边挂了燕渠的电话后就给宗仁打了过去,叫他跟自己一起去。
管它高雅不高雅,他只知道宗仁的钢管舞跳得可骚气了,嘴巴也甜。带上他,自己就能蒙混过关。
给宗仁交代好过会儿去接他,挂断电话,李晓东就回屋换了身混夜场的亮闪闪的衣服,再喷了些香水,打扮停当,燕渠正好开门进屋来,“外面有点冷,我回来再穿件外套。”
其实车里有空调,但是燕渠舍不得开,为节约几个油钱。
李晓东一看他,高大又英挺。他今晚又穿了件蓝色的冲锋衣,衣领竖起来,拉链拉到底,整个脖子裹住,便只露出了下颚以上的整个脸。他不爱笑,那张脸,就是个禁欲冷酷的模样。
也许是暗昧的夜色在作怪,即使他是个男人,看着这样的燕渠也不自觉下腹一紧。
他忍不住开口邀约:“哦,今晚这事儿,感觉有搞头,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?”
李晓东就将短信给燕渠看了,抬眼问他:“感不感兴趣?”
肯定感兴趣啊。
不说过夜不过夜的事儿,出场费五千,这很诱人,能顶他开一个月网约车的收入了。
欠着李晓东的那十几万块始终是压在他身上的一块大石头。只要还完这钱,燕渠就预备给李晓东说自己想金盆洗手,不再去赶那种饭局了,以后就开网约车赚钱。
但其实内心深处呢?
这么冷的天,寒冬腊月,他也想抱着个人取暖。
三十五岁的男人,还是个光棍儿,你不要期望他为谁守身如玉,又洁身自好好吗?
反正燕渠是绝不会承认自己那次之后也食髓知味儿了,不然这段日子,他晚上总是辗转反侧睡不着,是为什么呢?真只烦恼欠的李晓东那笔巨款吗?
好在晚上他开起了网约车,白天补瞌睡,昼夜颠倒,这才能暂时把那谁谁忘掉。
哥们儿追过来一条短信:“记到起,自带演出服和乐器!”
燕渠就回自己房间,将蒙尘的琴盒从衣柜上面拿下来,用抹布擦拭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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