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,摸出手机来问张艾要徐老板的电话号码,“喂,张姐啊,徐老板的手机号发一个过来撒。”
几秒钟后,张艾就将徐老板的名片发送到了李晓东的手机上。
“给,快打吧,问问那女人是不是真的准备要捧你做男主?是的话,咱们好给张艾提要求。奶奶的,为了个二郎神的角色,我都跑她公司三四趟了。不说未来电影片酬给多少,这个以后详谈,先叫她给咱们把车马费报销了最要紧。不,应该从此后用奔驰宝马对我们车接车送!”
李晓东想象了一下他陪着燕渠耍大牌的情形,喜不自胜。
在李晓东虎视眈眈逼迫他的目光中,燕渠用自己的手机,压力山大地拨出去:“喂,徐总吗?”
“我是,你哪位?”
燕渠:“……”
虽然二十四小时前才同床共枕过,无尽缠绵过,但是秋怡居然连他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。
心里很不是滋味儿。
旁边,李晓东还殷殷切切地望着他。
燕渠只好强忍情绪上的不适,做自我介绍:“徐总,我是燕渠。”
“yan qu?哪个yan qu?你找我什么事情?”
燕渠:“……”
伤到了。
在这一刻,燕渠深深地明白了,对方不是听不出他的声音,而是又把他忘了。
一而再,再而三。
不想再送上门去,不然他真成那什么街边的小黄鸭了。
再没说什么话,燕渠直接把电话挂了。
急得李晓东顿如热锅上的蚂蚁:“怎么了?怎么不继续说下去了?你还没问她是不是打算要筹拍大电影捧你做男主啊?她很忙吗?不方便说话啊?喂,她到底跟你说什么了呀?”
即使是交心的哥们儿,燕渠也无法告诉他---徐秋怡已经不记得他了。
这多叫人难堪?男人的尊严和脸面都被踩进了淤泥里。
才睡过的男女,对方转身就把他忘了,跟街边叫了个鸭睡了一觉似的。
他还没廉价到如此。
有时候真不能怪别人看不起你,首先你得自己看重自己。要是自个儿都把自个儿轻贱了,谁在乎你?谁还把你当个玩意儿?
无论李晓东怎么问,燕渠都闭口不言,最后嫌他太呱噪,且每个问题都好比刀子似的割在燕渠的胸口上,他索性钻进自己屋里还关上房门,将李晓东和他的呱噪声统统都挡在门外。
李晓东诧异地拍门:“喂,到底怎么回事啊?你这样子,真急死人了!”
张艾打电话过来追问:“怎么样了?”
李晓东走到角落,捂住话筒,看看那边厢燕渠紧闭的房门,小声道:“我感觉好像是他单方面被甩了,那徐的把我哥们儿睡了后就甩了他了,渣女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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