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了婚的男人在富婆眼里该是连玩一夜的价值都没有了吧?因为她们有钱有社会地位,外面光鲜亮丽,真没必要拿着钱还惹一身骚。
功败垂成,那么母亲的手术费住院费治疗费以及欠的那些外债……
骤然就想破罐子破摔。
燕渠转开眼。
“没有。”他失意道。
顿一顿,再道:“那个,……徐总,我叫燕渠,燕就是燕子的燕,渠是沟渠……”
“我就爱叫你二郎神。你也别叫我徐总,叫我秋怡。二郎神,我再问你,你有女朋友吗?”
他豁然再转头,怔怔地看着她。
心房忽的塌陷了一块。
“怎么了?”秋怡奇怪地问道。
“……没,没什么……哦,我说我没女朋友。”
说出这句话时,他老脸微微发烫。
赶紧又扭开脸,望着挡风玻璃前面暗沉的路,专心开车。
车前灯能照耀到的地方虽然有限,可是一直往前开一直就还有路。
突然有如神助,劳斯莱斯也给他开出了出租车的气势,横冲直撞,仗势唬人,生生在拥堵的车流里啄出一条血路来。过了个红绿灯转个弯上了支路后,拥堵的程度立刻减缓,车子终于能正常飞起来了。
“心仪的女孩子呢?”秋怡又问。
“没有。”
“固定的床伴呢?”
“……也没有。”
燕渠越发迷惑---她真的是要找一夜情吗?捉奸一样查来审去。
她又趴在了他的肩膀上,还伸手抚上他的下巴。指腹来回抚弄,似乎正在感受他那冒出寸许来的扎手的胡渣。
“你早过了十八岁了吧?就没需求吗?”说着话,她欺近他的侧脸,懒懒地对着他的耳廓呓语:“还是说---神,不食人间烟火?”
“……”他无法控制地神不守舍。
两个人的脸此时近在咫尺,也许相隔不过五厘米。
外面一闪而过的路灯频频照进车厢来。
他余光清晰地瞥到她微阖了眼,曲线优美的下巴微扬,然后贴近他的脖子正做着嗅闻的动作。
越来越靠近,她呼出的如兰气息裹挟着清酒的淡淡的香袭在他的侧脸上,绕了个弯儿,钻入他的口鼻里,再入了肺。
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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