际来。”
燕渠:“……”
张艾大力鼓掌:“哎哟,好湿好湿。徐老板,好文采呀。我也记得一首---谩说投诗赠汨罗,身今且乐奈渠何?人生得意须尽欢,径须沽取对君酌!哈哈,献丑了。咱们今晚不谈工作不聊剧本,只烹羊宰牛且为乐,来来,喝酒喝酒!”
燕渠克制地露出了矜持的笑容,深深看着秋怡。
李晓东观望着那边燕渠已经跟徐老板寒暄上了,相谈甚欢呐。
尤其是那徐的女人,言笑晏晏,瞧着哥们儿的目光分外火辣,恨不能将他当场拆吃了似的。
心中十分激动。
可是怕哥们儿临门一脚还是要耍清高,他眼眸一眯,便操起桌上一瓶清酒给满了一杯,然后就端着这杯盛满了酒水的杯子悄摸摸靠过去。
在旁边等了会儿,见燕渠和秋怡口中说着客套话开始举杯相碰了,彼时两个人的身体相距已不过二十厘米。
李晓东一瞅,好时机啊!
他当即将两根手指头伸进杯中酒里一蘸,再屈指朝上一弹!
李晓东本拟是将酒水弹到秋怡的胸前。
她今晚穿的是条驼色连衣裙,小小一滴酒水就能洇然出一团明显的痕迹。
但好巧不巧,秋怡正躬身低头还在和燕渠碰杯,迟迟没舍得将杯子同他的酒杯分开,那几滴酒水便如几支小箭,带着些微力度直接射在了她脸上!
秋怡本能地臻首一抬,秀眉微颦着。
灯光下,她酡红的脸蛋上明晃晃几滴晶莹的水珠挂着,要落不落。
动作快过大脑,近在咫尺的燕渠看见,直接伸手摸上了秋怡的脸蛋儿,欲要为她拂拭干净。
李晓东和张艾登时张目结舌。
看走眼了啊。
早在张艾将燕渠特意介绍给秋怡的时候,包厢里其他男孩儿说话声都小了,各个有意无意直朝这边瞥,便都看见了这一幕。
偌大的房间,一下子静得针落有声。
秋怡定定地看着燕渠。
燕渠僵着伸出去的手,那食指指背还触在秋怡的脸颊上。
画面像是定了格。
张艾将这个看看,又将那个看看,突然噗呲一笑。
然后她一把打开了燕渠的手,调侃道:“这怎么回事呀?我叫你来敬酒,可不是叫你来揩我们徐老板的油水的。”
燕渠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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