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的唇,眼,眉,心里不是个滋味。
“师弟,再次多谢了。”
这郎君救了一次自己的命,又救了弟弟,她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。
“应该的。”仙泽微微垂眸,细长的睫毛盖住了眼珠子,瞧不清神色。
“师弟,你可以和我讲讲,这件事情的始末吗?”虽然病重,但是花霖仍然想要知道整件事情的始末,阿娘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走了。
这话一出,仙泽突然有些慌乱,呼吸急促起来,眼神也飘忽躲闪着:“师姐,要不你还是……不要卷进这件事来。”
“为什么?”
花霖不解。
“我不希望你卷进这件事里,这次的事情没有想象的那样简单,”仙泽的眼皮有些微颤,还松了握住花霖的那只手,那只手现在全是汗,“这背后牵连甚多,我怕连累到你。”
了然了。
花霖的嘴角勉强勾了勾,安慰似的笑了笑,接着她抬起手臂,握住仙泽尚在空中无处安放的手:“这有什么?我可是你的夫人,难道今后遇到什么事你都要自己扛着,而我就成了摆设?
仙泽点了点头,紧接着又赶忙摇了摇头。
见到自家郎君眼神还有些飘忽犹豫,花霖轻抚着他的手背:“所以,这件事我要你说给我听。以后不光今天,明天,将来,所有事情,我都要你说给我听。”
“可,”仙泽还是有些摇摆不定,“万一…”
“别万一了,你既用剑挑起了我头上的红纱,不就是选择了和我甘苦与共吗?”
仙泽想了想,正准备再次摇头,却被花霖一把将自己牵到了房间。
两人坐在汤泉的石桌两边,还没开始说话,屁股都没捂热,花霖就站起去了里间,拿来纸笔。
仙泽:“这是何意?”
“我要你立下字据。”花霖把纸笔递给仙泽。
“什么字据?”仙泽接过东西,疑惑地看着这张淡黄的新纸。
“我念,你写,”花霖的手臂放在桌子上,一手撑着脑袋,“我,仙泽,今后在夫人花霖面前,绝不会有所隐瞒,事事明言告知,在此立誓,字据为证,若违反,若违反……”
花霖想了半天,想不出违反的惩罚,索性问道:“你觉得什么惩罚好呢?”
“嗯……”仙泽捏着笔头,看着字据,想了老半天,“此生无缘再见到师姐。”
这算是什么惩罚啊……
无妨,横竖自己也想不到更好的。
“那你就这么写,写完后摁个手印。”
“好。”仙泽慢吞吞地写下最后几个字,乖巧地回房按好手印,然后拿了张绸布把这张纸包好,走出来捧给了花霖。
花霖佯怒:“这字据上的东西可要给我记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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