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部,气得连胡茬都在抖:“你个死娃娃,都二十多岁了还做这么莽的事,不要你的修炼了?”
仙泽脑袋埋进被子里,闷闷地不说话。
“这次看你爹要怎么收拾你,”顾叔毫不留情地下了手,为仙泽先舒缓经络,“你爹不过是去了趟黄山,才一个月,你就把这个女人娶了回来,你那两个呆在这里的哥哥也不拦你。”
“再不娶她,师姐就要嫁给别人了。”仙泽委屈得很。
顾叔听了这话,更是气不打一处来:“她要嫁人与你有多大关系,说不定她都不认识你。”
仙泽不说话了,好似在生闷气,也不知道在生谁的气。
“忍着点。”顾叔的手挨上仙泽腰上的筋骨,开始发力,
很疼,仙泽攥着拳头强忍着,双手被攥出了血痕,而且腰窝附近的肌肉也是一片火辣辣的痛。
太疼了,疼得他头皮抽搐。
可是必须保持清醒!顾叔曾和自己说起过,只要用自己发动内力修复经络,加上顾叔的医技,会比常人恢复得更快些。
估摸着过了有一柱香的时间,刚刚有所好转,仙泽就按耐不住了,立马就想要往花霖的房间跑。
可刚坐起身,父亲的声音就从外面传来。
“泽,我想和你谈谈,收拾一下,来大堂。”
说罢,父亲便走了。
仙泽皱着眉,已经猜到等待他的是什么,赶紧跑到了花霖的榻前看了两眼,而后才不舍地匆匆前往大堂。
两位哥哥也跟着他,生怕幼弟做出什么过于出格的事情。
三哥两手揣在袖子里,小跑着跟在仙泽的后面:“四弟,一会儿记得把态度放低一些,别再这么忤逆父亲了。”
大哥直接把手搭在仙泽的肩上:“老四啊,听哥一句劝,认个错就完事了,父亲也不会把你娘子直接休了不是?”
仙泽听到哥哥的劝导,认真想了想,问道:“那两,两位哥哥,你们说我,我能打过父亲吗?”
两位哥哥齐齐扶额,这是个什么破弟弟啊!
仙家大堂,肃穆,寂静。
最高的石台上端坐着一个男人,暗红色的深衣一丝不苟地从肩膀贴到地上,细长漂亮的眼睛带着眼尾的上翘,在端庄温润的脸上平添了一抹媚气。
这是仙家家主,也是仙泽的生父。
他的第四子仙泽正跪立在大堂中央,抿着唇,倔强得很。
在过去的大约整整一柱香的时间里,大堂只有几个人微弱的呼吸声。
“泽,你可知道你究竟做了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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