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叔叔那感恩戴德的表情,许以安知道现在他们肯定不会轻易相信自己的话的,只能掌握好证据再揭穿这个骗子的真面目了,这荷包就是关键证据,他倒要看看这个人在搞什么鬼。
看着许以安收下自己缝制的荷包,云栖泽轻轻勾起了嘴角,视线却越过一脸怀疑的许以安放在了商府那紧闭的大门上。
载着叔婶一家三口的牛车很快离开了,许以安看着地上留下来的车辙印,眼眸微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“你将钱财都给了他们,那你接下来该如何过活?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
昨天分家之后,他心中略感不安,便偷偷将装满钱财的包裹藏在了叔婶的车上,是一个能被发现也不会丢失的地方,但是他做这一切的时候保证没有被人看见,这个男人怎么会知道,难道他去翻叔婶的包裹了?
云栖泽失笑道:“放心,我对身外之物看得不重。”
这男人难道能听到自己在想些什么?
“听不到,只是你的心里话都放在了脸上。”
“养育之恩岂不是比身外之物更重要?”许以安回道。
许以安自己心里清楚,他到底不是小傻子本人,这钱财若是分给他一点,他自然可以毫无芥蒂的用着,可是这叔婶二人可是将所有的家产都留给他了,于情于理都让人过意不去。
养活一个普通孩子十几年尚且不容易,更何况是一个傻子,这便当是他们养大了小傻子的酬劳了。
许以安说完转身就进了屋子,虽说多了个同居者有些不大习惯,但左右也只是一个房间,不会经常碰面,那住便住吧。
云栖泽听着许以安的话,若有所思,这人竟然心里通明到这个地步,对待这般财物竟然毫不动心?
他看着许以安进了门,脸上微小的笑意瞬间就消失了,整个人身上气息便是陡然一变,变得生人勿近起来。
云栖泽边摇头边笑了笑,也进了房子,只是若是仔细看去的话就能看到他的脚并没有沾地,而是悬空漂浮着,整个人就好像没有重量一样飘进了许二叔为他留下的房间里。
而这一幕则被商府的小厮看了个正着,回了府就忧心忡忡地在自家公子面前转悠。欲言又止.jpg
“怎么了?心神不宁的,难道有人要把你抓了出去炖汤?”
“公子,人家又不是鸽子精!”
“对对对,你是一只小麻雀,怎么了,村里的孩子又拿小石子打你了吗?”
“才没有!”
自从和公子说了自己去尝那许家的稻谷被许以安撵之后,他就经常这样嘲笑自己。
麻平看着自己家公子,又被气的鼓起嘴,整个人都气得鼓了起来,仔细一看才知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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