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说警方没有找到张明标的尸体,却仍给他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哀悼会,他的墓就立在警察局后山的一片英雄碑之间。
陈蕴清这两日枪法突飞猛进,进步速度连陈迦南都惊讶。
“开荤了嘛,当然今时不同往日。”她坐在桌边仔细地擦拭枪管,那冷漠又懒散的模样活脱脱一个职业杀手。
“阿蕴,到我怀里来。”陈迦南坐在床边说。
“等等。”
陈蕴清擦完枪也没舍得放下,别在腰后才过来找他,哪知陈迦南抓她手腕往怀里一扣,偷袭、缴枪,一套动作行云流水,直接把她制服在身下。
“服不服?”他用鼻尖顶她的。
陈蕴清挣脱不开,只能以扭身体表示抗议。
他吻她的唇,再问:“服不服?”
她依旧不答。
他加重力道,扼住她下颌,啃她唇瓣,沿着光滑的肌肤往下吻,手触到领口扯开,她突然开始挣扎,两条腿踢得厉害,医院床板不经折腾,发出吱吱呀呀的叫声。
他随即将她双手反剪在后,抱起来按在墙上。
“阿蕴!”
她充耳不闻,完全陷入自己的世界,他只好动用蛮力,膝盖顶上去制住她双腿,手扣到颈后,压下一个凶狠的吻,吻得她呜呜咽咽。
唾液交换,啧啧作响,她缺氧,脸渐渐泛起红潮,身体也安静下来。
陈迦南这才松开她,二人皆如溺水,大口呼吸,他单手捧着她的脸,从后颈抚摸到耳垂,要她镇定。
“闹够了吗?”
陈蕴清垂眸不语,表情丧气。
“我知道亲手杀阿标,你心情不好。但这是你自己的选择,你要学会承担。”
“……我不杀他,你也不会放过他。”
陈迦南凝视她:“没错,大家都是成年人,走这条路就该知道没有好下场。”
她说孩子话:“我不要知道。”
他有些恼怒:“你早晚会长大,该知道的事情都要知道。人这一生会面临无数选择,每一次选择都是一份承担,快乐也好,痛苦也罢,都是自己曾种下的因。就像我如今选择了你,就要料想未来可能会发生的所有阻碍,早早为你我做好打算。这次阿标的事情任你胡闹也好,你痛一次,才知道人生不是只有甜与乐。”
停顿数秒,陈迦南说:“但是,我不准你为另一个男人伤心太久。你也要顾及我感受。”
陈蕴清垂着头,仍是一张冰块脸。她在跟自己怄气。
“帮会里出二五仔,我肯定要给大家一个交代,我需要服众,你擅自行动,破坏我的计划,我有无怪你?”
她摇头。
“阿蕴,你先坏我规矩,又拿我出气,我是不是好无辜?”
陈蕴清抬眼看他,不出声,便是心虚。
“无缘无故同我赌气,陈小姐,你对我是不是太不讲道理?”
她过半晌,闷闷答:“是。”
还敢承认,简直厚颜无耻。
“改不改你这臭脾气?”
“不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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