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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脸怎么这样红,发烧了?”护士站在门口,不放心地问。
“没、没有。”?
湿滑的舌头沿着大腿内侧向上,一点点侵入她幽谧的花谷,刺激卷上神经末梢,她下意识蜷起了脚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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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的没事?我看你脸色红得不正常。”护士怀疑地问。
“真的没事……我、我刚才运动的。”?
他作弄地吮吸她花蕊,舌尖找到花核,快速顶弄,洞穴像开了闸,哗哗往外喷水,快感漫上大脑,她情不自禁地咬紧后槽牙,方能抑制呻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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护士看了眼室内温度,按按钮调整了下,这才重新转向她:“那如果没事的话,我就先走了,你要是有什么状况,随时再呼叫我。”?
陈蕴清拼命点头:“好的好的。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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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根沾满蜜水的手指伸进她体内,在窄热的洞穴里试探地转了个圈,她后脊瞬间敏感地弓紧,呼吸崩成了蓄势待发的箭弩,他开始进攻,由慢至快地抽插,一次次撩拨她的敏感点,陈蕴清紧攥被沿,舒爽得难以言喻,护士终于关门离去,她忍不住低吟出声。
“哥哥……不要……”?
白被蠕动,她胸前探出一颗脑袋,陈迦南把她压倒在枕上:“你说什么?”?
陈蕴清面色潮红,眼眸湿漉漉成一滩水,她拦住他作恶的手,小声地喘息着说:“你身上还有伤口,医生说你……说你不能剧烈运动。哥哥,下次吧,我们下次吧,等你伤口好一些。”她仰起头,亲亲他濡热的鼻尖。
陈迦南又探进一指,快速地进出,快感极速堆积,侵蚀她意识,拉她入地狱,她艰难地维持理智,抓住他的手:“哥哥,求你……”?
她不想他有意外,一点也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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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迦南在她的执着要求下退出来,他拿出沾满蜜液的手指给她看,放在舌尖舔一舔,她红了脸。
“阿蕴,这是你的水,好香。”?
他低头吻住她,把舌头送进去,与她噬骨纠缠。
不能做,那就吻到地老天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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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蕴清万万没有想到,爸爸给她请的老师,竟然是黄淑姳。
黄淑姳有了好借口,愈发频繁地出入陈迦南病房,俨然已成为护士闷口口相传的二十四孝好女友。
陈蕴清不高兴,但没办法,因为黄淑姳是黄忠的女儿,她再不懂事,也知道陈家现在很需要忠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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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建辉一面派人在畎口的流金岁月搞事,一面暗通警察,本可以把廖志雄的字头一网打尽,但不中用的畎口警察竟令他当场逃脱。廖志雄损失几家商铺,虽然实力遭到重创,但险险保下一条命。阿肥来做和事佬,风月楼,摆一桌宴,喝几盅酒,这庄恩怨表面上便算是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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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丁地区治安勉强恢复。那天得以平安逃脱的卓欣然终于有机会来看她。同行的还有萧承。
“有没有搞错,天天喊打喊杀,新闻都是讲死人,你们黑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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