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急去哪里?”
“约了朋友。”陈蕴清跑进房间。
他靠在窗口往下望,看见一个俊俏的少年郎站在门口。
陈蕴清换完衣服出来又擦着他走过去,他没有让出空间反而一把握住她手臂:“穿这么少?”
“约会嘛。”
“他是谁?”
“又来审我,你先想想自己怎么跟爸爸交代吧,你女朋友都上电视了。”
陈建辉在餐厅一边吃早餐一边看报,收音机不甘示弱地播报早间新闻,餐厅被杂音塞满,显出烟火气。
“爸爸。”
陈建辉抬头瞧一眼过来,嗯一声。
“昨天那批货,你干得不错。”
“你小叔一直跟我夸你,要不是你反应快,我们就没法跟拆家交代了。”
“阿南,我让你去跑一次货,是要你锻炼,要你跟你小叔长长见识,以后这个家迟早要你担。”
“你听听这个新闻,再过几年香港澳门都要回归,我们不能再吃这口饭了,官家不会再让我们吃几年了。”
“对了,你小姑过两天想去澳洲旅游,她最近学你们年轻人晒什么日光浴,硬要去黄金海岸,你派人安排一下。”
陈迦南乖顺地应下。
从这个角度望过去,他可以看见父亲捉襟见肘的黑发地混在一片银丝中,虽然对方依旧英姿勃发,却不可避免地显出岁月痕迹。
终究是老了,如他所说,这个家迟早要落到他肩上。
“阿蕴这两天是不是谈恋爱了?”
陈迦南迎着陈建辉探询的目光,心头一跳,面上却不动声色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你当然不知道,我看你自己就是泥菩萨过江,”陈父抖抖报纸,示意最上面的娱乐新闻,“投拍电影可以,玩一玩也可以,但你要有分寸。男人的婚姻就是事业的一部分,选什么样的人走一辈子,你要慎重。”
陈蕴清钻进萧承的车里,萧成说:“刚才有个人一直站在窗口看着我。”
陈蕴清顺着他的视线仰起脸,窗边无人。
“那人是谁?”
“你都不看新闻的吗?”陈蕴清不耐烦,“萧少爷,打开今天的报纸,你就会知道他的名字。”
萧承反应迟钝:“你哥哥?”
他惊讶:“比我想得帅好多,就是……”他顿一顿,“脸太臭,不知道还以为是你家债主。”
陈蕴清闻言转过来看他三秒,冷冻的表情融化。“你说他脸很臭?”
萧承不明所以地看着她笑起来。
“昨天的打赌谁赢了?”
“好吧,一定是蒋怀东,你这个衰仔。”
“话不能这样说,要不是你,我早就是第一名。”
“你怪我不讲义气咯?”
萧承扁扁嘴,不与她计较:“我们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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