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松了嘴,呆愣愣地看着眼前那一圈,那么红,那么深,那么疼,那么扎眼,然后一下子便红了眼,小声问:“根本就没有必须咬肩膀的要求……对不对?”
冬宁揉着他的头发轻声道:“不能让你一个人疼啊,多不公平。”
“向导恢复力这么差,会留疤的……”
“别人又看不见。”
宋泱便不知道说什么了,他看着那个扎眼的印记,缓缓地,缓缓地,缓缓低头碰上去,轻轻吻过,轻轻舔舐,像对待无上的珍宝。
冬宁歪头看过去,只能看见他后脑勺,嘴角弯起一点弧度,没说话。
22
宋泱在冬宁这儿留了一周,这一周他老老实实,被要求什么都不准干,连瘾症发作时冬宁都不折腾他,直接给了一次精神高潮。
实在是因为太痛了。
有好几次冬宁刚结束咨询诊断,患者还没走,宋泱就直接哭着进来要抱,要她帮忙精神疏导。
患者们大多都能表示理解,有几位还衷心祝福他们。毕竟精神结合特别痛是众所周知的事,这年头不是真爱到要死要活是不会选择精神结合的。
冬宁就笑他:“都说了超级痛,你要知道有这么痛那天肯定不会同意的。”
宋泱趴在她怀里一边哭一边喊:“不行!我才不要把你让给别人!”
“好好好,不让不让,你别说话了,说话容易痛,歇会儿。”
直到一个星期后,症状才有所缓解,宋泱基本可以忍住那种头疼的感觉了。而宋家也正式带人来接宋泱,来的人不多,宋临,宋曦和之前挽着宋曦的那个女孩,再加上一个司机。
宋泱最后跟着他们走了,冬宁站在门口朝他们离开的方向看了很久,然后忽的垂眼一笑,回去准备接待下一个患者。
等到工作结束,她收拾了东西,回家了。
快到家时接到贺溪的电话,她顺手接起,对面的语气有些急切:“你下班没!别回家!”
冬宁即将踏上电梯的一瞬间收回脚,“刚准备进电梯,怎么了?”
电梯门在她眼前缓缓合拢,贺溪的声音传入耳中:“我来你家取点东西,刚准备走的时候发现门口有好几个人!现在别回来!听见没?”
冬宁脑子转得飞快,转身就往回走,“对面是宋岫的房子,可能是宋岫盯上我了,你别开门,给南警官打电话没?”
“打了,我跟他打过招呼了,你也别回诊所,今晚去我那边落脚。”
“那你怎么办?”
“我是个哨兵,还是个刑警,他们但凡有脑子就不敢动我,袭警这事大了去了。电话你也别挂,要出意外我方便联系人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
冬宁的脚步快了起来,朝小区门口方向离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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