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关系,忍不住就不忍了。”
“不……真的……”
“之前你可是求着我要射的。怎么?现在不拦着你了,反倒不肯射了?你总是这样,我很难办的啊。”
冬宁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,事实上她也并不想让宋泱射在她体内。
结合以后,哨兵对向导的体能压制会变强,冬宁并不想让自己处于那种境地。
但这不妨碍她现在欣赏宋泱满头大汗忍无可忍的模样。
真是太可爱了。
又高潮了一次,强行拖延了一阵后,冬宁估计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,停止了对他的折磨。
宋泱硬是等到她到安全距离以外才射出来,白色的液体先是从肉柱顶端喷出,然后流了他一身。
他的眼睛已经失去了焦点,只觉得有什么触上了脸颊,混着一句低语。
“宋泱,我是在救你。”
冬宁给他擦了下身子,将床单抽掉裹成一团扔进脏衣篓里,见宋泱仍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,差点以为出事儿了,凑近看了一眼,见眼睛还睁着,看着也清醒,才放心去洗了个澡。
回来后进卧室看了一眼,冬宁却愣住了。
里面没有人,只剩两个已经扭曲的手铐还挂在床头。
她立刻转身检查每个房间,没见到人,又赶到宋泱家查看。目之所及和几小时前并不太大差异,一样的混乱不堪,但地上散落的WRX药片却不见了。
转了一圈,依然没见到人,她的心一点点沉下来。
种种迹象表明,普通的手铐没能抵抗住哨兵强悍的爆发力,宋泱趁她洗澡的时间成功突破限制,跑回来捡了药,然后逃走了。
都软成一滩泥了,他竟然还惦记着那些药!
清晰地认识到这一点,她脸都黑了,一个电话打给贺溪。
“我这里有关于非法药品交易的线索。”
“现在有兴趣了。”
“待会儿发你。另外你们专门拷哨兵的那套东西,有办法帮我弄一套吗?”
“嗯,谢了,送我诊所就行。”
挂了电话,冬宁又打了个电话,对象是以前曾向她求助的精神高潮瘾症患者,是个男性哨兵,当时他选择的就是第二治疗方案。
当初冬宁只负责为他制定治疗框架,安排治疗方案以及定期检测精神海恢复情况,具体治疗操作则是由他的伴侣进行的,因此她对于一些细节并不了解。
“他的精神依赖比你当初严重不少,治疗强度也要相应增加,你有什么推荐的具体刺激方式吗?”
这位哨兵兴致勃勃地分享了他的各种经验,还给出不少操作要点,并且反复强调四个字:循序渐进。
挂掉电话后,这位哨兵甚至发来一份极为丰富的产品清单以及相关产品进阶说明。
第二天,冬宁像往常一样去诊所坐班。
结束一个患者的预约咨询后,冬宁收到了贺溪给她送来的东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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