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烦躁,他可以忍受徐乔对自己的无视,却不能接受,自己是一面镜子,只是一个介质吗?那么她真的在想看的那个人是谁? “姐,你是在看向谁吗?”问出的那一刻,心里不是紧张却是释然,仿佛行刑之人,终于等到头落地的那一刻,终于不再用提
心吊胆了,不上不下的感觉真的是糟糕透顶,与之相比,死亡似乎都不那么可怕。
“看向你的哥哥”顿了顿,徐乔说完了后半句话,“准确来说,是我们的哥哥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。
徐伟和何婉没有告诉过,他其实是第二个儿子,徐乔出生的时候,旁边是还有与她一胎的哥哥的。
“什么意思?”
“就是你想的那样,怀我的时候,是双胞胎。何婉和徐伟吵架动了胎气,到医院的时候,先出来的是个男孩,我是半个小时之
后才被接生的,说来也是巧”,徐乔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易被察觉的悲凉“我出生的时候,他恰好死去,就好像是为我祭奠,换
我一命那般。”
百年阳寿终殆尽,终究难逃黄土里躺。
有的人死了,他仍然活在人心中。
有的人活着,恶毒的诅咒就已经被下下,时时刻刻都仿佛要死去。赎罪
沉默,令人窒息的沉默,仿佛被谁捏住了喉咙,徐立轩失声一般的张了张嘴,他想说些什么,但是说什么呢?他什么也没有
说,只是静静地听着,好像平时一般,眨眼,呼吸,但是皮囊之下,那颗心脏已经开始滴血,一滴又一滴,他从来不知道人的
血可以这样多,好像永远都流不完。
不需要说对不起,这个词太变态。
它的能衬托出你的高尚,而显现出我的狭隘。
我不喜欢这三个字,我也想被对的起。
但是我永远都不会告诉你,解释这种东西,让我看起来像个罪人。
“徐立轩,你是承受着众人期盼而来的,这些东西真的是太肮脏了,你看,他们都不会告诉你 怕脏了你的耳朵,但是我不一
样,我从小就是在淤泥里面长大的,谁都恨不得上来踩一脚,所以,你祈求我的谅解的时候,我只觉得好笑,你说,这是不是
报应,他们心心念念的给他们的弃之敝履道歉?”
“那你为什么今天才告诉我?”
“我只是不喜欢你在我面前低三下四的样子,我的确不是什么好人,但是也不想踩着你让他们低头,以后就不要再送我东西什
么的了,我讨厌欠你什么。”
他走到徐乔身前,停下,“你以为我是在低三下四的求你原谅吗?”
徐乔抬头看他,“难道不是吗?”
“不是想,徐乔”他喊她的名字,“我对你好,不是因为想补偿,也不是因为爱屋及乌,而是被塞壬迷惑的航船甘愿坠海那
样,完全出于自愿。”
我比任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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