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,竖直通达,她的脑子开始描摹自己
感受到的纹路,清晰又模糊,矛盾之至。
大概男人在接吻这件事上比女人有天赋的多,就像谁也没有告诉阿福怎么接吻,他的手就已经搂上了徐乔的腰,细细的一截软
腰,一掌就可以掌握住。
腰上传来的桎梏让徐乔有些心慌,理智告诉她应该推开,但是她并没有,相反,她老老实实地接受了阿福的揽腰,察觉到徐乔
没有推开他的兆头,阿福搂的更紧了,两个人面贴面,腿靠腿,密和的天衣无缝,浑然天成。
舌头伸出来描摹着徐乔的唇,一股痒意顿时涌上,徐乔张口想要把阿福作乱的舌头赶下去,却正好被钻了空子,男人的整个舌
头立马挤了进来,勾着自己的舌开始在口腔里面搅和,大脑开始变得晕晕乎乎,似踩在棉花上一样,令人找不到方向。
为了固定住徐乔不时摆来摆去的脑袋,阿福抽出另一只手,直直地插进了徐乔的发间,他像沙漠里渴了多天的路人,疯狂地掠
夺着徐乔嘴里的津液。
吮吸的咂咂作响,好似在品尝什么琼浆玉液,很快,徐乔嘴里的津液就已经被抢夺一空,她现在感觉自己就像干涸河水里面的
一条鱼,在烈日的烘烤下,渐渐失去直觉。
太疯狂了,她甚至有一种错觉,自己要在下一秒死去。
眼睛已经溢满了雾,看不清,模模糊糊地都是重影,耳朵却变得无比灵敏,男人略微粗乱的喘息,口水交兑的响声,还有自己
不时冒出来的一两句轻吟,她全都听到了,缠绕在一起的呼吸,温柔之至,却是痴极嗔极。
在自己极限来临的前一刻,阿福放开了她,对方也没好到那里去,脸红的像是喝了陈年老酒,又好似打了胭脂。
阿福趴在她的颈窝处,温热的呼吸打在上面,几乎麻了半个身子,模模糊糊中,阿福好像说了一句: “好甜呀,乔乔。”
好不好
徐乔过了一会才缓过神,看向仍然将脸贴在她颈窝处的阿福,“你刚刚是不是说什么了?”
“我说,乔乔好甜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。
徐乔推了推他,不情不愿地,阿福抬起了他的头,因为趴在颈窝那里,头发已经有些乱了,再配上委屈的表情,活脱脱地像被
主人抛弃的小狗。
脸上发烫,徐乔问他:“阿福,你刚刚是跟谁学的?”
“什么呀?”挠挠头,阿福问她。
“就是。。。。。就是你刚才怎么就亲我了?”结结巴巴的,一句话分成了好几段才说完。
“我想亲乔乔,乔乔好香,我特别特别喜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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