买通稳婆,以期万无一失。”
“大人推论的是,那贱人定是如此。”
张大人点头示意李师爷记下,又看着下面跪着的孟婆,皱眉道。
“孟婆,你虽然没有害人害己,但是终因你胆小怕事,不曾举报那犯妇,才使她又猖狂这许多年。”
“是,民妇有错。”孟婆听到这话,心中惶恐道。
“嗯……?”张大人思索着应该如何判这孟婆,有功有过,便这样吧。
“你虽有过错,但终究没有害人。今日又说出她害人之事,让我们找到证据。
今日便打你十下杀威棒,以儆效尤。”
“你可服?”张大人问道。
“民妇不敢,”孟婆磕头说道,“民妇听后大人发落。”
“大人,不知可否…?”郭二夫人求情道。
“夫人!……”张大人为难道。
“夫人不必如此。”孟婆微笑着说道,“要是我早些告知夫人,夫人也不必受如此之苦了。
这几下,是我应受的,如此我也能好受些。”
李师爷把刚刚书写完的供纸,拿到孟婆面前。
“孟婆,你刚刚所说的,这供纸上所写的供词。你可认?”
孟婆把供纸接过,细细看了一遍,大致上就是她刚刚所说之事,找到死去的稳婆那一页,又细细看了看,看明白了后,向李师爷询问。
“师爷,为何没有直言杀她的凶手,大人不信我的话吗?”
“追凶拿人,都讲究证据,大人不能只听你一面之词,就此定论。”
“那何时才能…”孟婆急急说道。
郭二夫人看孟婆着急,若有所思,转身对张大人说道。
“张大人…李师爷,我有一句话要说,或可解大人难题。”
“夫人请讲。”张大人点头道。
“大人还记我刚才说的话吗?”郭二夫人自问自答道。
“当初能揪出那贱人,是因为无心之下审问那贱人身边的婆子,那婆子慌乱怕死,才供出她来。”
“夫人说的是……”李师爷眀悟。
“正如师爷所想,那婆子怕死的厉害,只要带她到堂上,大人问上一句那稳婆如何死的…”郭二夫人又看着孟婆道,“只是要委屈孟婆了。”
“嗯,本官明白了”张大人点头道。
“先将那犯妇婆子押上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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