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宗打断道:“什么?”
碧桃这回就是心再大也看出来了些不对来,心里喊糟。
姜久乐抿了会儿嘴,睁着澈亮的眼睛看着晏宗,“以为殿下去那位的院子里了。”
完了。碧桃低下头,苦中作乐的想好在殿下不经常在后宅待着,以后的日子虽然难熬,但总比惹恼了大夫人二夫人强。
晏宗笑的时候一向看起来温柔多情,但不笑的样子带了几分冷漠,没由来的有些吓人。他也没坐下,就站在原处看着她。
姜久乐转过身倒了杯茶,坐到一边去小口的喝了茶,也不说话。
乔婆婆有心想要开口,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,只好拼了命的给姜久乐使眼色,对方却很是淡然的垂眼看茶,一丝的余光也不看过来。
晏宗一向最不耐烦那些个拈酸吃醋的事情,本来想抬脚走的,但看着烛下她侧着的脸又不知怎的没迈开脚,叹了口气坐下了,“上次的蟹酿橙好吃么?”
姜久乐这才抬眼看了他一眼,又垂了眼,“好吃的。”
他喝了口茶,“好吃怎么不跟孤说?”
她叹气,有些委屈:“大夫人都那么说妾了,妾哪还敢再找殿下?”
晏宗道:“那昆奴现在不怕大夫人了?”
“怕,”她微侧了头看他,“但更怕殿下不高兴。”
晏宗不动声色:“孤有什么可不高兴的?”
姜久乐看了他一会,“殿下还说妾呢,妾看还是殿下会说话些。”
晏宗摇头:“这一个多月没见,你的脾气倒是越来越大了。”
她拿手撑了下巴看他,“殿下不喜欢吗?”
晏宗微眯着眼睛问:“孤要是不喜欢,你改吗?”
“这个月先不改,”她笑弯眼,“下个月再改。”
晏宗无奈笑:“你倒精。”
眼看着那位殿下笑了出来,碧桃和乔婆婆才松了口气,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,径自退下了。
晏宗起身走到榻上,问:“这几日做什么了?”
“也没做什么,”她走到另一边坐下,“就随便混着日子。”
他看了眼没来得及收起的奇怪荷包,“绣东西?”
姜久乐眼神一凝,伸手要拿,“绣着玩闹罢了。”
他握住那手,问:“不给孤绣?”
姜久乐道:“殿下要是不嫌弃。”
“孤哪敢嫌弃昆奴。”晏宗牵着她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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