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动过。”她推了碗筷过去。
晏宗止住她的动作,看她道:“等你的女使送来了孤的碗筷,再用饭。以后昆奴可要记得给孤再备上了。”
姜久乐嗔怪:“这怎么能怨妾?殿下一不来,一连好几日都不来。妾怎晓得殿下什么时候来,什么时候不来?”
“看来倒是孤的错了。”晏宗撑颔笑看她。
“妾可没那么说。”她抿着嘴笑。
“昆奴说不是这么说,但这一字一句都是在怪孤。”晏宗挑眉。
姜久乐弯唇:“那是殿下听错了。”
晏宗张口又要说什么,正当此时,碧桃进了屋子,麻利的摆上了碗筷。
他拿了筷子,摇头叹道:“孤说不过昆奴。”
她夹了筷鱼腹肉放到晏宗碗里,笑着看了他一眼,却没再说话。
……
“这已经是连着宿在那小贱人的院子里两天了!”安宜揪紧了帕子,“那小贱人有什么好的?”
常桔上前劝解道:“二夫人声音可要小些!要是被外人听去了,指不定要怎么笑您呢。”
“我怕他们笑话?”安宜红了眼睛瞪她,“我从嫁给扶度哥哥起,就没怕人笑话过我!”
常梓叹了口气,“二夫人何必心急?想来殿下也不过是尝个鲜罢了,前些日子不是都宿在您这么?”
安宜拧着帕子,“我就是不甘心!陶氏压在我上面也就罢了,她一个庶女也作威作福到我头上了?!”
“您这话日后可不要再说了!”常梓皱眉,“不管怎么说,现在她也是殿下的侧室,下人是要正儿八经的叫三夫人的。您左口一个小贱人,右口一个庶女,若是被大夫人晓得了,不知要怎样磋磨您!”
安宜气愤的抹着泪,“那我怎么办?之前看着她,还以为是个没本事的,没想到倒是挺有手段的!”
正说着,听见外面人通报说晏宗到了。安宜一时又惊又喜,忙整了整衣衫鬓发往外面迎去。
“怎么还哭上了?”晏宗疑道:“看这样子,是刚哭着呢?”
安宜拿帕子揩了揩眼角,“殿下都不来看妾了,妾可不难过嘛。”
晏宗听了这话笑了起来,“哦,是吗?”
话说间,两人进了屋子,安宜看没了外人,酸道:“扶度哥哥这两日都在姜妹妹的院子里,妾这心里难受着呢。”
晏宗抬眼瞟她,“孤睡在哪,也要你管了?”
安宜慌,“妾不是那个意思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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