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,我被叫的很开心,其实我这个年纪被喊叔叔都应该。我和小朋友一起踢球,折纸,我弹钢琴给他们听,在这里我很开心。我觉得我大概是十四岁,永远十四岁,融不进大人的世界,和小朋友在一起反而比较轻松。
我从福利院回来,到足疗店待了一下午,没什么人来找我。老板说他要出去一趟,让我帮着看看店,但不许我拿柜台里的钱,切,谁稀罕。
六点多的时候,有个满身血的人跑到店里来,很夸张,他从头到脚都是血,我以为他在拍电影,可是他身后没有扛着摄影机的人在拍。
他带着黑色帽子,身上好重的血腥味,他还能活吗。
他让我给他开一个房间,他不要捏脚,他要休息。
这里是足疗店,不是宾馆,他是不是搞错了。我犹豫。他迟疑着要从裤袋里掏出什么,我说,“上楼左转第二间房,206号间。”
他说,别对别人说。
这是小说电影里才会出现的情节,我很配合,我点头,说,不会说的。
我把地上的血迹擦了,老板回来了,问我有生意吗,我说没有。
我对老板说我丢了一只耳钉,我要去二楼找一找。我敲了敲门,进了206号间。那个人躺在床上,好像快不行了,他在流血。
“我帮你叫救护车?”
“不用,我朋友快来找我了,谢谢你。”
黑帽子可能伤得真的不重,他还有力气对我说谢谢。他终于掏出裤袋里的那把枪,用枪口虚指着我,问我,“有警察吗?”
我被问蒙了,我到窗边去看,“不知道,但楼下没有警车。”
很快有带着枪的人来了,推开了房间门,那些人用枪指着我,把黑帽子带走了。
黑帽子回头看我,他很年轻的脸上带着血,“再见。”
我腿软的不行,说不出话。
我早就知道,我这辈子遇上的不是什么烂人,就是什么坏人,可我身在其中的时候,我永远没办法发觉。
我下楼,老板一脸冷汗,问我有没有看到一帮带枪的人上楼,我说没有,我在二楼储物间。
老板心有余悸,说他们已经走了,不知道是他们的老大还是什么受了伤躲到我们店里来了。
很快,更大力度的打黄扫非开始,老板的关系不够硬了,我们足疗店被停业了。
我之前是赚多少花多少,我没有存款这种东西,我坐吃山空,只好在网上做主播。我对着屏幕自慰,有时候要穿上丝袜和裙子再手淫。看我直播的大多数是男人,他们有些人性癖很奇怪,喜欢我戴着手铐自慰,喜欢看我穿着小腿袜,用脚蹭假阳具,真是奇奇怪怪,我尽量满足他们的要求,他们礼物刷得很多。
林枭鱼和我在微信上聊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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