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,我就要给那个F打电话,服务他。
我不知道那个人叫什么名字,我叫他F。他是我的稳定客户之一,排在他前面的还有ABCDE,我猜以后还会有GHIJK,希望会有,希望我的生意红火。
这个F在电话里不怎么和我互动,也不怎么和我说话,但他压抑的喘声很好听,好听到我听一会就能硬了,射了。我不知道是他在服务我,还是我在服务他。
我很尽力地念台词,那些台词其实很好笑,来来回回就是什么“爸爸的大吉吧”,“好痒”,“流水了”,“狠狠操我”,“爸爸用力”,“啊”,“轻一点,慢一点”……
我有时候念到一半,听到电话那边他喘息的声音,他射了,我就不再念了,再念下去就没意思了,他也不会再想听。
就好像你被舔射了,你不会想再让别人继续舔你的龟头,因为那有点痛,还有点疲乏,差不多是一样的道理。
我今天念了很久,声情并茂,我自己都快射了,那边还是没什么动静。
我一整套台词念完了,我问他,“可以了?”
F嗯了一声,说,“今天很累。”
“工作嘛,都是这样的,钱难挣,屎难吃。”
F笑了,说,“你工作也很累吗。”
这是屁话,只要是工作哪有不累的,我们性工作者也会累的,“那挂电话了?晚安。”
“和我聊天吧,可以吗。”
我印象中的F不会是喜欢和人聊天的人,“聊什么。”
“随便什么都可以。”
我觉得F心情不太好,直觉而已,我们这行擅长察言观色,我看不到F的脸,但我听得到F的声音。
随便,那就随便吧。
我和他说我小时候的事情,说我小时候爬树划破了肚皮,说我小时候喜欢吃某种软糖,牙都蛀了好几颗,说我爸妈是医生,他们一心想让我当医生,我却晕血,说我高中和同班同学谈恋爱,弄得很不愉快。
“初中呢,初中没有谈恋爱吗。”
我说,初中印象不太深刻,什么都忘了。
F在电话那边笑了,说,你记性还蛮差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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