敛的眼神,黏答答地吸附在他脸上,偏偏眼白又因热气浸泡变得红洇洇的,是一种加工
后的纯情。
廖西里鲜少地忍气吞声,只好换了个更刁钻的说法,“萧老师,你们环星的人都这样,别是你这个老前辈带得风气不正
吧?”
萧曼浓微笑,小腿一路往上挨,将他的裤腿往上带了几寸,微硬的布料就换成柔滑到过分的女人皮肤,叫他想起1622年的
那件雕塑,《被劫持的普洛塞庇娜》,被赋予冷艳肉感的大理石作品。
女人总是轻易就和一些阴柔的意象关联起来,绸缎,羽毛,红丝绒,嗯,皮肤是绸缎,触感是羽毛,心跳是红丝绒,可她
支配女性特质的勾引竟如此具备侵略性,说是挟枪送吻,似乎也不为过。
她是枪。
“宋清如眼红我靠着廖导捞到了好处,自己也有本事和野心去争一争,我也不好当时就在桌底横出腿打断吧?”她半边身
子歪到他身上,只需一低头就能看见胸肉在浴袍底下起伏出很妙又很坏的弧度,“她明明不该是这个番位,能靠和廖导你睡一
晚多混些镜头,以后再争取更多合作机会,新一代文艺片女神横空出世,有什么损失?”
她的手不老实地放上他那被撑得有些变形的腿间,摩挲起来,好像不懂事的孩子在野兽笼子前卖弄摊在掌心的零嘴,“要
我说,廖导这样慷慨又活儿好,小宋不仅没有亏,还血赚一笔呢。”
下一秒,她的手腕就被擒住。
按照新闻报道,被脱离驯服的狮虎叼进笼子里的野孩子不死也要缺胳膊少腿,啃杀到血肉模糊的惨状,那廖西里重获主动
权,按剧本套路又怎能放过她。
于是萧曼浓看见他的眼睛,里面分明有团火发烫地烧,又像熟透的浆果掉到地面,摔成滩黑稠稠的血。
他问,“在你眼里,这就是你与我上床后得到的,对吗,萧曼浓?”
不是揶揄的“萧老师”,是萧曼浓。
萧,曼,浓,她的名字很好,组合起来拆分掰碎都是春光溅眼,滑舌秾艳,好比父母笃定她是天生艳星又种了情咒,可却
被他念得血气战战,像宿敌世仇。
萧曼浓再坦然不过,不知到底是粗神经还是懒得去看眼色,就连语调都如谈公事时平淡,“咱们睡第一次时,我便和你讲
过,我图许多。”
扣在她手腕上的手更加收紧几分。
不过这不妨碍她去吻他。
唇舌被裹挟的感觉太突然,他甚至分辨不清她是如何老道地撬开他紧闭的双唇的,舌尖溶了糖渣般甜得很无赖,榨取氧气
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/提交/前进键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