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能捧个大满贯。”廖西里重重往她臀上拍了一巴掌,天知道他是怎么边
挺腰操人边说话说得气匀声稳的,“哦,我知道你怎么片场上演得不到位了,敢情骚劲儿全都藏在屋里用按摩棒浪完了,别人
消极怠工,你呢?你玩起自己来比工作还认真吧?”
萧曼浓报复性地夹腿,绞得本就紧窒的穴腔吃到冠头发痛,“哈……你说什么呢,那,那可是温净之……”
不管是什么关系,在床上指名道姓地提另一个男人,似乎都是男人的大忌,最浪漫的艺术家也心眼狭小,醋味横生。
廖西里提着她的腰逼她连接着自己下了床,可怜萧曼浓腿肚颤颤压根儿站不直身,胳膊缠腻在他的脖子上贴着他的颈窝喘
气,结果支撑着站住的钉在身体里的那根阴茎又煞风景地连根拔出,噗嗤带了水液滴滴答答地溅在地板上。
“干嘛呀……”她实在承受不了太多新奇的玩法儿,被操得并不拢的肉穴夹在臀沟之间黯红翕动,像急促呼吸着想吃进东西
一样。
廖西里漠着脸,拿了酒店提供的红酒走过来,细颈大肚的玻璃瓶里深红晃惑,萧曼浓烦得要死,也痒得发疯,索性背过身
塌下腰给他展示那只被娇纵坏了的逼,“要喝酒吗?廖导,做到一半要靠喝酒助性,你是不是……”
“不行了”三个字还没挑衅地说出口,她就觉得背上一凉,她腰一哆嗦,沿着身线浇下来的酒液融融画成狭长吻痕,她是
很好的酒器,廖西里盯着她的脊背想,觉得自己的灵魂也兑进红酒里了,舔吻着她的身子,一路从背,腰,在耻骨下陷的地方
积了一小滩,红和白冲撞得色授魂与,好像全部醉意都汪在她身体里。
“萧老师,”萧曼浓听见男人在身后讲话,他的手指陷在酒液里,指腹有力量地挤压着自己泡在酒中的皮肤,几乎想瓦解
这丰腴肉欲一样,“既然他是温净之,怎么不见你对着他像对着我一半骚?”
萧曼浓腰眼酸麻,嘴巴突然变得笨笨的辩解不出来。
啪,又是一巴掌,甩在她的臀肉上,酒液立刻承受不住冲击力而滑落下来,恰好流进她的臀缝里,滚烈的红溶进糜艳的
红,她的肉逼被酒泡着,刚刚被自己操得湿答答张开的逼,廖西里看得眼灼心热,疯了,疯了。
他鬼使神差地对着她半跪下,将脸贴上她的藏酒之源。
屁股还麻麻地痛着,突然覆上来的软舌头倒真是像给一巴掌再给颗甜枣,萧曼浓一激灵,酒液立刻倾流进臀缝,被他的舌
面尽数接着,一时分不清他是在喝酒还是舔穴,肉缝被热气吹得软嘟嘟,这种感觉好像失禁,廖西里说,“知道吗?给你安排
这场戏的时候,我边写剧本,边硬了好几次。”
太湿滑缠绵,刚刚被粗暴对待过的肉户被舌头来回扫着,也许她动情出的汁比酒还要多,比酒还要醉人,她居然学会往后
送臀,逼着他的舌头往洞里钻一样,“再多点,再多点……廖西里!”最后一小股热液喷淋在他嘴里,他大口大口地吞下,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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