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要消费买衫嘛,要知道,”她与廖西里各占台上两端,那么远,眼睛却将距离拉得很近,很容易产生调情的误读,嘴唇的
红也变成微妙的讯号,“廖导的片酬,给得很丰厚。”——丰厚到能带上性服务那种。
记者们没想到她会做出这样风趣自然的回答,笑声与咔嚓咔嚓的快门拨动声一同响起。
温净之接过话来,很聪明地未浪费两人挽手登台的先机,必要的暧昧在他们这些老油条间活用到烂熟,“哦?结束后还请
萧老师和我讲讲,让我参考一下廖导给咱们的片酬有没有双标。”
没错,就你是最便宜的——廖西里实在看不上温净之身上那太赤裸的天然性侵略感,如果不是为角色考虑才不会用他,边
想边在心里翻了个快翻进天灵盖的白眼。
“恐怕会吧,”萧曼浓眼波流转,她实在太会周旋于这种营业手段,大抵是本性使然,她对着台上两个男人笑得很有天真
感,说话却带着成人式的漫不经心,不知道是对廖温谁说的,“大家不都该偏爱美女一些嘛。”
她将目光最后对准从她的采访前就脸色微僵的宋清如,“你说呢,清如?”
开机仪式结束后本该按原计划剧组聚餐,可宋清如以身体不适推托掉走得很快,温净之也有通告要赶,廖西里便让小钟张
罗其余人去酒店吃,他实在不愿应酬,也不知道他的制作班底是怎么愿意跟他这个扫兴鬼这么久的——小钟带着一大队人马
头痛地想,可别是想继承他的衣柜吧。
为什么,他应付完一个十分钟的专访回到后台取包,看着那个在梳妆台前坐着吸烟的女明星,烟灰积了挤挤的半根,为什
么这么没有明星自觉地要在后台赖着抽烟啊,真是人糊胆大。
“萧老师不去和他们聚餐?”他盯着那截烟灰突然烦躁起来,要掉不掉的,让他联想起她脚踝上晃荡的内裤,后背位时她
颤巍巍的腰涡,他实在痛恨她带给他的失控感,很野蛮地打破他精准测量过的社交标准。
萧曼浓今日吸的烟不再是那样粉甜口感,薄荷辣辣地呛喉咙,她不看他,只低头按着手机,说话声音总是那样渺远的,
“廖导都没有兴致去,我又为什么要去呢。”
他不接招,“我和萧老师可不一样,你是他们眼里的生面孔,怎么不去和他们套套近乎将你拍得好看些呢?”
萧曼浓回得无比干脆,“哈,剧组里只手遮天的导演我都睡过了,还要再去拜托他们吗?”
“那和温净之交流交流片酬也好。”
“不了吧,”她陷在沙发里,换了个舒服的坐姿,“他实在太性感,我也不想让接下来几个月的同事关系变复杂——毕竟
做爱很耽误拍摄进度吧,我还是很敬业的,廖导。”
廖西里决定不再理她,明明是很宽阔的空间面积,可与她独处就总莫名地逼仄了,好像情欲无形地暴涨着逼向他,他知道
的,从他在候场时看见她搭在温净之臂弯里的的那截手腕,与她在台上意义不明地挑衅他,他就觉得不对劲。
她的银环带在手腕上闪亮亮的,烟头随着她的吐吸活过来般明暗交替着,人对发光体的注意是天性,于是廖西里看见那一
撮烟灰掉落的过程。
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/提交/前进键的